原本以为不过是短暂的分离,几人分成两队挥手告别;秦墨和恒止快马加鞭赶回恒国都城,东昭的使臣也同时到达恒国;
恒止将秦墨送去逸王府,对管家介绍:“这位是未来逸王妃;”
然后让秦墨先等在逸王府,他先进宫一趟;到了宫里,恒弋正在会见东昭使臣,他等了一会儿,内侍请他入大殿;恒止进入大殿就看到前文国国师渊一穿着一身东昭使臣的服饰站在大殿上,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位黑纱罩面的女子,低垂眉目让人一时也看不清她,只是经过的时候鼻尖可以闻到一股引人入胜的香味;
恒止参见了恒弋,恒弋两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手三指轻轻的在膝头点着,然后对恒止说:“逸王,这位是东昭派来的使臣,这位使臣不仅是位女子,还是文国的昌盛公主文玉香,如今她为东昭与恒国的两国和平会谈而来,并自愿与恒国联姻,你怎么看?”
恒止回身去看那公主,公主也抬头看向他,她的眉目风情无限,如深潭将人深深吸引,特别是眉心画的一簇红色如火焰的装饰,显得更加魅惑神秘;与那日兵营所见已经大不相同;
恒止回:“臣弟相信陛下自有圣断;只是臣弟想两国百姓都希望两国可以和平相处;”
恒弋淡淡的敲着自己的膝盖,点了点头:“嗯,朕也是如此想的,既然东昭向我恒国示好,为了两国百姓朕也只好接了这份好意;玉香公主为了两国友谊而来,承载两国百姓的福祉,自然不能委屈了她;朕已有两宫皇后,宫妃无数;你逸王府现在还没有一个女主人,所以朕有意将玉香公主配予你;”
说罢,静静的看着下站的三人,玉香公主以黑纱掩面,看不出她的态度,渊一的表情显得凝重,衣袖下的手看起来也紧绷着;恒止的表情更是凝重;
恒止脑中飞快得想了想,不知恒弋说的是真是假,拱手道:“陛下,臣弟————”
话却立刻被恒弋打断:“朕也只是有此考虑,具体还要再与众大臣商议,当然也要问过玉香公主的意见;这件事容后再议,今晚特意在宫中为东昭使臣设宴,玉香公主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公主逐与渊一退出大殿;
待他们走后,恒弋一拍面前得案几对恒止说:“恒止,你可知罪?”
恒止只好一掀衣袍跪下,“臣弟认罪,但事出有因;”
恒弋定定的看着他,威严的说:“你说说看?”
“那日臣弟被王兄关入大牢思过,明白王兄自有王兄的考量,王兄身为恒国的王,心中承载的必然是恒国基业,不能像臣弟这样冲动。臣弟刚想跟王兄认错,可是却被一伙黑衣人掳走了,等我脱身,就立刻赶回来请罪;”恒止说完,装做很无辜的望着恒弋;
恒弋怒道:“那伙人是谁?为何要掳走你?谁给他们的胆子敢让他们潜入天牢掳人?”
恒止猜到幸存的看守,肯定不敢说什么,但他也不能随便找人垫背,于是说:“王兄,他们是姬国的人,原本就是封闭不开化的弹丸小国,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他们闯天牢也非恶意,只是臣弟闯荡江湖的时候跟他们结了一点私怨,如今已经全部解决了,他们也不会再出姬国了,这才赶回来请王兄恕罪;”
恒弋不再跟他纠结这件事,说:“既然如此那就罢了,下不为例;起来吧!”他这个弟弟一向淡薄,他老是将他安排到戍边巡查,他从没有怨言;如果不是因为昌荣皇后,他也不会对他那么苛刻;便继续说:“关于东昭的使臣,今天朕也不是随便说说的,玉香公主虽然嫁过一次,但好歹身份在那,今日看起来也是个大美人,赐给你做个偏妃如何?”
恒止看向恒弋,两人视线相交,恒止道:“王兄,臣弟多谢您的好意,可事有不巧,臣这次在外面遇到一位心爱的女子,今天进宫还有一事就是求王兄赐婚;臣弟与那女子两情相悦,臣已经跟她保证过此生只娶她一人,臣弟断不能做失信予女子之人;还请王兄体谅;”
恒弋敲着手指看着恒止,问:“哦,什么女子?竟能让恒国王爷如此钟情?”
“回王兄,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子,是臣弟赶回来的时候,路上救助的一个逃难的姑娘,她原本是文国人,但是东昭与文国大战,她就携家人逃到东昭来,可是路上家人都病死了,如此就剩她一人孤苦伶仃,臣弟原本好心帮一下她,奈何相处之下生出情谊,一发不可收拾,逐有了情定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