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止摸了摸她的头,将她圈在怀里,“你还有我;”秦墨点头;
有好心的婆婆看到他们提醒说:“小伙子,快跑吧,这两天到处在抓壮丁,看你与你娘子感情那么好,不想分开就快点离开这里;被抓走就没命回来了,你娘子该多伤心;”
恒止对那婆婆道谢,那婆婆收拾了东西就迅速离开了;恒止对秦墨说:“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晚上去弄马;”
秦墨疑惑:“去哪里弄马?”
“反正也没人卖马了,现在有马的地方肯定在军营,那就去军营借两匹回来;”秦墨听恒止这么说,心里有些担忧,门焱那个人武功高强,又在军营里,偷两匹马怕是如登天;此时万一恒止出什么事情怎么办?不免担心,“那太危险了,我们走去下个城镇,总能找到卖马的;何必去冒险;”
“下个城镇太远,没必要舍近求远;你放心,只是去借两匹马;又不是去打架;”恒止揉了揉她的秀发,然后去找地方吃东西,在一个半塌的房子里找到一些谷子和两个小红薯,虽然房子被士兵经过的时候翻过,能留下这些刚好可以充饥,并趁机休息一下;
秦墨此前也做过这些,就帮着一起煮粥;恒止烧着火,秦墨洗涮着碗筷,能觉出那双如水的目光盯着她,她的脸颊绯红;好像平凡的夫妻一般,你烧火,我煮饭,你铺床,我叠被;吃粥的时候,还拼命的将红薯拨到对方的碗里;吃过粥,两人依靠的坐在榻上休息;
秦墨抱着恒止的胳膊迷迷糊糊的警告:“你不可以一个人去,带我一起去;”
可是等她睁眼的时候,恒止已经不在身边了,秦墨摸了摸旁边还有些暖意,想来走的不久。外面已经天黑了,她立刻跑出去,虽是星星点点,可是看的并不清楚,她闭上眼睛,让自己适应黑暗;再睁眼,凭着记忆往西区大营跑;
远远能看到西区大营高悬的灯笼,大概因为多了很多兵,所以多了许多帐篷,中间点了一些篝火;偶尔还有一队士兵走过巡逻;马厩在军营北面,秦墨偷偷的绕去北面,还没靠近马厩,就听到有人喊:“来人啊,有人偷马了;” 士兵立刻拿着茅往这边跑;
秦墨担心,赶紧往马厩那边跑,远处已经有打斗声传来,身后有士兵围来,她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巴,她刚想挣扎,就听到耳边说:“秦墨,是我;”竟是门森的声音;
门森松手,她刚想问:“你怎么在这里?”
恒止已经过来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门森撅嘴:“小气鬼;”
恒止低声说:“静观其变;”
他们寻了个地方,刚好可以看到打斗的地方,看到一个穿道袍的老者和穿粉衣的年轻女子被士兵围困在中间;秦墨不认识那个年轻的女子,但是认识那个穿道袍的人,对恒止说:“那是文国的国师,好像叫渊一;”她与他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对他非常的没有好感;总觉得他盯着文玉香的眼神的怪怪的;
恒止低声说:“我们趁现在去偷马;”士兵都去围困渊一,刚好给他们转移了视线;绕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那女子受伤的声音,一声娇呼,然后空气中有浓浓的香味逐渐散开;
秦墨向那女子望去,那粉衣女子口吐鲜血的被渊一护住,勉力与围攻的士兵抵抗;看来他们要输了;突然渊一长剑将围攻的长矛挥开,喘口气说:“我是文国的国师,这是文国的玉香公主,我要见门焱;”
秦墨和恒止听此互望一眼,门森也诧异了,看向秦墨,恒止对门森皱眉传话:“你去偷马;立刻去;”门森撅嘴立刻跑去马厩;马厩此时有十几个士兵在看守,穿着东昭的兵服,他出现的时候就被发现,然后十几个士兵拿着长矛对着他:“谁?”
他掏出自己的令牌,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大胆,我是东昭森王爷,我需要两匹马,牵给我;”
那十几个士兵互相对望,好像前两天确实在都城墙外出现过森王爷,但是他们也认不清,只好一边注视门森,一边派人去叫认得的来;
门森端着架子:“什么意思?连我都不认识了?”
有个稍有资历的站出来说:“抱歉森王爷,我等资历浅,并未见过森王爷尊颜,麻烦您稍等片刻,若是确认确实,必然不敢阻拦;”
门森指着他们,怒着:“你,哼;那先给我找点食物来;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