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雅心内欢喜,“那有何难,将你父母一起接来与你同住即可;”杨辅成听此抬头看向姬雅;见姬雅放光的眸子,心内微微酸涩;
恒止呵呵无奈一笑,“那既然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姬雅让恒止写下家书,地址,立刻派人去接王逸的父母;即使被长老知道,阻止,她仍坚持;并将恒止安排在宫内居住;
恒止拿回了自己的佩剑,可是在宫内被人随时监视着,一时脱身尚有些难;他给的是假地址,虽然地址写的远些,可总有一日会露馅的,必是要尽快脱身才行,若是被王兄知道他又擅离职守,必定又要责罚他,从小王兄对他就比较严苛,他觉得王兄更像他的父王一般;
女王对他非常殷勤,引起他的不安;每日大部分时间要么宴请他,要么带他上街介绍风土人情,连姬国的长老们都非常不满,时时为难他;若是没有那么多人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尚好,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他一时还逃脱不了,只好先了解姬国再说;
姬国更像躲避战乱的大家族,携带着大量金银珠宝,女性居多,各个都是劳动能手,种植纺织等都很发达,所以虽然不大,却很富裕,又能自给自足。
因着封闭,外界传言也只是普通的女尊国,想象中也是跟其他小国一样,民众饥不裹食,毕竟大部分的人还是看不起女性,只是将其放在一遍,不足威胁,也随时想吞并就吞并了;
姬雅命杨辅成监视恒止,所以一来二去两人熟络起来,原本杨辅成对恒止甚有敌意,可是二人每日练练刀剑拳脚,喝喝小酒,竟越来越投缘了;
姬雅觉得恒止对她太过冷冰冰,不免有些吃杨辅成的醋,心里又计划着如何跟恒止表面心意。
于是设了个酒宴,潜去了下人,两人对月饮酒;喝了几杯之后,姬雅面上有些绯红,将衣服领子也稍稍拉开了些,媚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恒止,恒止只得起身告辞。
姬雅立刻拉住了他的胳膊,作势要躺进他的怀里,恒止立刻推开她,往旁边退了退。姬雅心内有些伤,眨着眼睛,扶着桌子,“王逸,做为皇夫可好?”
恒止冷冷的说:“女王,你喝醉了,在下告辞;”
姬雅伸手拦在他的前面,刚刚扯开的衣服松松垮垮,“我没喝醉,我很清醒,不要叫我女王,叫我雅儿,我准你叫我雅儿,我叫你逸哥哥;”
恒止转过身子往另一边走去,姬雅索性将外衣一脱,继续挡住他的路,恒止背过身去,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若不是女人,他真想一拳打过去。“姬雅,请你自重;”
姬雅呵呵一笑,“叫我姬雅也行;”突然从后面直接拦腰抱住恒止,想将头靠上他的后背;
几乎本能的,恒止一把扯开她的手臂,然后推了出去,姬雅撞到桌子上,桌子上的盘盘叠叠哗啦啦碎了一地。
杨辅成听到声音,立刻紧张的跃身来到院内,就看到姬雅只着了松松的薄衣趴在地上,非常的狼狈,他刚想上去扶起她,就听到她怒喊一声“滚!”
恒止看也没看她一眼,就迈步离开。姬雅趴在地上痛苦的喊着:“逸哥哥,别走!”
姬雅身上被碎片划破,有些疼,可是看到恒止离开的后背心里更疼,她不知道为何非他不可,果真是一眼误一生。
杨辅成去找恒止打了一架,觉得恒止这样特别不男人,恒止觉得被姬雅这么一遭像吞了苍蝇;打的时候两人用的拳脚,下了死手,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打完之后,两人摊在地上。
杨辅成闷闷的说:“你就不能接受她吗?”
“不能!”恒止回答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杨辅成有些伤心;他这一辈子可能都要为姬雅而活;
“因为我有婚约了;”恒止想到那年的月亮,那年撞到他怀里的小姑娘;
杨辅成突然坐起身,“你有婚约?那你说留在姬国?难道你还想离开?”
恒止看着他,突然想说:“你有你要守护的人,我也有我要守护的人;”
杨辅成矛盾了,低眉没有说话。恒止坐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勇敢一些;”杨辅成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