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娴咬唇痛声道:“因为东昭二王爷早就与陛下达成协议,只要陛下按兵不动,届时东昭将奉送三十座城池和三十个文国美人作为答谢。”
恒止一时无言,看向文玉娴,看来连她也无法劝动恒弋改变主意了。
文玉娴流着泪说:“我想将这个消息传给王兄,让他早做打算,不要再期待恒国的援兵了。可惜一直传不出去,此前的信使已经被陛下捉入大牢。我也不知该如何办了?”
恒止见她如此伤神,只好劝慰道:“皇嫂,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定会有办法的。”
两人正两两相望,突然外面传来急乱的脚步声,牢头和侍卫快步走在两侧带路,恒弋走在中间,每一步都又快又重。
牢头满头是汗,颤颤巍巍的。恒弋满面怒色,还未见其人,便听得恒止的声音,怒道:“什么办法?是想再次抗命吗?”
文玉娴回首已看见恒弋怒目大步而来,恒止立时依礼拜见恒弋,又追问道:“王兄,文国的事还请三思,再思虑周详。”
“你是觉得寡人思虑不周吗?”恒弋冷冷的反问道;
然后一甩衣袖,伸手揽住文玉娴的腰际,沉声道:“爱妃这么有心来探望王弟,不如多花些心思在寡人身上。时间不早了,爱妃速跟寡人回宫吧。”
说罢不等文玉娴反应,手臂一用力,夹住文玉娴就往回走。恒止急忙大喊王兄,恒弋看也不看就夹住文玉娴向牢外走。
文玉娴试图微动身子反抗恒弋的钳制,反惹得恒弋更加大力的勒住她的腰际。文玉娴大抵是不敢造次的,只能被迫和恒弋如此回宫,外人看来只觉得皇帝皇后恩爱无间。
两人走到寝宫,恒弋一脚踹开门,吓得宫人立刻退了出去。恒弋一把将文玉娴摔到床上,文玉娴惊呼一声,愣愣看着有些不同的恒弋。
刚想坐直身子,就被恒弋沉沉压下去,文玉娴惊恐的唤道:“陛下?”
恒弋面露怒容,狠狠的撕扯文玉娴的衣服,文玉娴被吓得拼命躲避,轻呼:“不要。”
突然脸上承受了重重一巴掌。恒弋奋力挥去一巴掌,心底的怒气让他很想打花文玉娴的小脸,打去心底的郁闷。
这一巴掌挥出去,恒弋是使足了力气,文玉娴的左脸立刻肿起高高一片,嘴角隐隐向外流血。文玉娴惊慌失措,只有嘤嘤啜泣。
恒弋捏着她的下巴,他是这片大陆最大统治国的国君,所有人都应该奉承着他,这个女人不过是有几分姿色而已,仍然是他的所有物,在他的掌心,可以随意的揉捏;
事毕,恒弋看着狼藉的战场,带着胜利者的笑容从容离开。文玉娴残破的躺在床上,身下是皇后才能使用的大红色锦被,绣着龙凤呈祥,如今皱巴巴的被她压在身下。
身上更是惨不忍睹,左脸面颊高耸,唇角青紫,身上布满牙痕,有的渗出的血已经结巴,有的还在向外渗。文玉娴只能无声流泪,双眼无神的看着顶账。
贴身宫女见恒王高兴离去,心中欢喜,以为冷淡的公主终是妥协讨好了恒王。恒国两位王后,另一位王后是大将军之女,主持后宫大局,刚来时给了文玉娴一些下马威,后来见她并不争宠争势,便也不大管文玉娴了。
更何况她生了一位皇子,一位公主,可文玉娴自滑胎之后,肚子便再无消息。平日对恒王也冷淡了些,恒王又新封了美人入宫,她的威胁就更加小了。
文玉娴对皇后,甚至是其他宫妃的威胁越小,代表她受宠爱的也越少。后宫中的女子多少都要靠陛下的宠爱生存,一荣俱荣。宫女自然也希望昌荣皇后也能得陛下恩宠,得不了陛下所有的爱,至少得些权保障自己也是好的。
贴身宫女欢喜的端盆水走进寝殿,看见文玉娴的样子,吓的长大嘴巴,不敢相信,刚刚到底走出去的是恒国国主还是变态的采花大盗。
连忙放下水盆,盥洗了一条毛巾,轻轻走到文玉娴床旁,拿起一条毯子覆在文玉娴身上。轻轻用毛巾拭了拭文玉娴的额头和脸颊,最后用冰冰的毛巾覆盖在文玉娴高耸的左脸上。
眼泪吧吧也跟着流下来,哑声对文玉娴道:“娘娘,要沐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