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为什么摔到屁股挂肛肠科也行?”进了屋,趁大哥和楚寒风还没回来,叶柯接着不死心地问。
可谓是非常执着了。
为了楚寒风的性/福,孙思杪决定冒死助攻,拿出仁师的口吻,认真道:“两个人结婚之后,是要洞房花烛的。”
作为已婚且是新婚人士的叶柯成功被内涵到,耳垂慢慢染上红色,把脚边的煤球抱在怀里,撸毛。
孙思杪见他是这个反应,趁热打铁,“男男之间,小柯柯知道怎么‘那个’吗?”
叶柯手一抖,成功薅下一撮兔毛,无声地点点头。
“你知道?!”孙思杪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对啊。”叶柯理所当然道:“就是压啊,哥跟我说的。被压的那个不好。”
压根儿就不知道!
孙思杪撸起袖子,准备好好给他讲一讲。
课讲到一半——为什么戴套刚开了个头,楚寒风跟叶辰进来了。
见孙思杪跟受惊的煤球似的,叶辰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你?”
“没,”孙思杪扯谎,“寒风,刚刚听小柯柯说你把工作辞了?”
“嗯。”楚寒风在玄关处换鞋,“下班太晚了,不安全。”
那份工作没五险没一金,甚至连合同的都没有,他在微信上把情况跟完颜越解释了一下,就算辞职了。
这事叶辰不知道,听完稍微诧异了一下,问楚寒风:“想好接下来要做什么了?”语气颇有种家长问自家小孩未来想干嘛的感觉。
“……还没。”
“不着急不着急。”孙思杪插话,“慢慢找。”
叶辰没再说什么,“小柯,跟哥去卧室,给你上药。”
“哦……好。”叶柯愣愣地站起来,去了卧室。
楚寒风看了眼时间,12:35,准备去厨房做饭,“你们在这儿吃饭吗?”
“当然了!”孙思杪手臂亲昵地搭在楚寒风的肩膀上,一同往厨房里走,“我帮你,俩人快点。”
“做什么好呢?”孙思杪打开冰箱门,一边研究里面的食材一边自言自语,余光瞄着身旁的微微出神的楚寒风,“寒风吃不吃可乐鸡翅?”
“我都行,叶柯不吃肉。”
“没事,再做点别的。”孙思杪鬼子进村一样把冰箱里的东西一股脑全抱出来,放到流理台上。
楚寒风拿起几颗芹菜开始掐芹菜叶。
“那个……”孙思杪欲言又止。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