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扶你去吧。”说罢扶起趴在地上的令狐冲。
“好啊,多谢。”
等令狐冲缝好了伤口,两人又去偷了某间酒肆的几坛子酒,来到了一处空旷处,对饮起来。
几口酒下肚,令狐冲道,“在下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不知兄台姓甚名谁,这次真是多谢阁下了,他日必当报答。”
董方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笑道,“我乃董方伯,区区小事而已,无需放在心上。”
令狐冲道,“既如此,我便与你交个朋友,希望董兄不要嫌弃。”
“我不过一个普通人,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在下便交你这个朋友了。”
“哈哈哈,甚好甚好,我令狐冲真是有幸,能够认识你和我那义弟两个酒友,真是三生有幸。”
“你义弟?”董方伯心跳一下,是那个人么。
“我义弟也是爽快之人,改日一定介绍你俩认识。”
“那你义弟叫什么名字。”
“这个嘛,等他日你二人相见,由他亲口告诉你便是。”令狐冲不知道东方白会不会说自己的真名,怕万一自己说了真名,到时候义弟却说自己是杨莲亭,到时就尴尬了,于是没有说出东方白的名字。
“如此,那便有机会在问了。”董方伯笑道,心里却是有一丝的失望了。
二人又继续饮酒,后来董方伯酒性大发,顺手拿下令狐冲的发带,灌注真气,舞了一会剑,令狐冲拍手称快,不多时只觉得酒劲上来,倒头便睡了。董方伯见他睡着,顺手拿起旁边的衣物给他盖上,转身往树林出走去。
探子竟然还未到,董方伯等的无聊,再加上心中烦闷,不由得用扯下的发带使上内力,对着周围树木砍去,这种烦闷的感觉让她不适,虽然名字早已让探子打探到,但还是气恼不已,心中感叹自己为何生来就要注定是东方不败,不能做一个普通人,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也只能忘了吧。这时探子已到,董方伯随手收起发带,声音透出一丝威严,“怎么样了?”
“回禀教主,曲洋已在群玉苑下榻,还未曾和刘正风有任何接触。该怎么做,请教主示下。”
“走,去群玉苑。”
第二日令狐冲醒来,发现没有了董方伯的身影,心想他应是走了,想起师傅吩咐去衡阳参加金盆洗手,便也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