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他们有那层关系,封北望就更加想选择她了。
“嗯,我其实已经写好申请书了,也打算去面试了。”鹿纱纱把头埋进被子里。
封北望听了这话,一愣,然后把人挖出来,又和鹿纱纱面对面地躺着,“真的?”
“嗯,不然假的吗?”鹿纱纱一边害羞一边不耐烦地努力扭过头,“你可别忘了,我多年前是为了谁,漂洋过海,在这里艰苦生存,有句话叫不忘初心知道吗?你看我这头发快掉光了!你怎么一根毛都不掉?”
封北望把头放在她的颈窝上,轻轻烙下一吻,“是,不忘初心。”
末了,又加了一句:“我怎么不掉头发了,前几晚你抓我头发掉了多少根?现在垃圾桶里还有呢……”
鹿纱纱只觉得满脸发烫,恨不得转身就一板砖砸死这个不要脸的封北望。
真是老夫老妻了,说话根本就不顾忌脸面了!
她只能转移话题,“我这几天忙得没空搞卫生,你是不是就没倒垃圾了!”
“没有……”封北望有洁癖,自然不可能不倒,他就是顺口这么一说。
鹿纱纱气呼呼地躲进被子里,感觉当年白月光,经过柴米油盐的洗礼,现在倒是真的成为了嘴角的一粒米饭了。
封北望听得到她在想什么,嘴角一撇,有些不满地把人扯出来,偷偷凑到她耳边,说:
“但是你还是我放在心尖的红玫瑰啊。”
鹿纱纱鸡皮疙瘩掉了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