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诸葛恪来,他是最冷静最理智的甚至关心北宗比沈觉易这个皇帝还要过甚。
他当然不能就这么放宁慈安离开,先不这个男子是否真的是来救宁慈安的南芜之人,反正这个时候,他只觉得这个男子越看越像一个人,而这个人是他怎么也忘不聊死对头百里羡和。
可他暂时不能确定自己心中所想是否属实,但是,凭直觉,他就是觉得这男子绝对不一般,在他的身上,有百里羡和的影子。可是在这之前百里羡和就已经死掉了,这可是众人亲眼所见,绝非假事。
那又要怎么解释呢,太奇怪了这个事情。
“人不能给你,今我的老朋友死去了,他死时的模样,可是令人触目惊心,难以忘记啊,在这之前或许我会巴不得他死,但是。现在,我却又觉得,十分的想念他……你,他会不会还活着,我的意思是……以另一种方式活着。”诸葛恪试探性的一边盯着对面男子的眼神变化,一边道。
这时的男子,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这让观察细致的诸葛恪全部被捕捉到了眼睛里,这个的动作,足矣证明他在听到这句话后的不自然。
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过去的不代表完全的消失,那是围绕你一辈子的“牵挂”,怎么能让大人轻易忘掉呢?爷的要求只有一个,可你不答应爷,那爷也最起码做成一件事吧,爷把话撂在这了,这里的难民,一个都不许伤害,送他们安全离开,否则,今日之事,不会就这么算聊!”
那人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道。
“你们这些人,是香的喝辣的,过着自己乐逍遥的日子。从来没有把我们这些穷苦百姓放在眼里,发生了水患,旱灾都不管不顾,你们这些欺压百姓的骗子,给我们死去的亲人一个交代!”那些难民一个个脸上挂着血迹,却还是卖力的道,只为为死去的无辜亲人讨回一个公道,只是一个公道而已。
“难民也是我北宗的百姓,是朝廷照顾不周,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安置好他们,因为这是作为一个北宗臣子应该为百姓做的事,他们是无辜的,是朝廷没有照菇他们,可是这么久以来,我们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我们精准的做好了泄洪防洪的图纸,每一分每一刻我们始终都是心系百姓的,请大家相信我们,相信北宗,好吗?”诸葛恪自然是全身心的抓住了这一刻的机会,他首先表态,意识到朝廷的不足之处,给百姓们一个稳心的最初点,然后接着出他们的苦衷和处理方案,让那些单纯的百姓们无条件的心软,然后相信他,也就是给大家吃了一个定心丸。
“丞相大人的也对,还并不算完全的不考虑我们。”
“水患年年都有,或许这件事是真的很棘手,所以才会拖了这么久!我们身为子民的应该相信朝廷,不是吗?”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能做,为什么一开始就不处理?非要等到我们发动起义,乡亲们,想想我们死去的家人,他们有错吗?他们是无辜的啊,就因为朝廷不及时出手,受理此事,才会让爆发水患之后,接二连三的爆发感染病,死了那么多的人,我们凭什么有权利替他们原谅这些昏官还有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