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如此混乱,学生不安,不知先生怎么看。”坐在一角,渂哥儿十分恳牵
葛通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子叹息一声,如果不是姐,他才不愿意去上京那种鬼地方。全大楚现下就是上京最乱,搞不好就是丢命的。他这个人惜命的很,柏家老太太尚且躲回来,他才不愿意去冒这个险。不过就是念着跟姐开个眼,所以才巴巴的跟过来。当然,教育学生,肯定不能这么:“嗯,陇右道战事吃紧,只要平了战事,大抵就安定了一多半。”
“可陇右道如此大,不知是哪里反叛,咱们山南道远,也没有个信儿。”
“据是鄯州的白水军投列国鞑子,反叛作乱。”葛通也是在外面坐了许多,才听到这么个意思。渂哥儿这些年只从文,也不出里面什么事来。
渂哥儿果然听的一愣,马车一颠簸直接磕到了头,渂哥儿疼得呲牙咧嘴。之前只听是陇右道反叛,他只当是有武将反了,可万万没想到还有通敌一!这事可就大了,怪不得此事压不下去呢!一个白水军好平叛,可是通列了,就难了,敌国指不定拿出多少军队跟着搅和呢。只怕是鄯州早就兵乱了。
“那那那…那可怎么办?”
“只能平叛。”疆土必须得收回,敌国必须得重挫,城池必须得重塑,军士必须要换新,民众也必须得肯重回。如此鄯州才算真的平复。只可惜要做到如此,得是如山的将士堆上去。
渂哥儿觉得这种话题有些憋的慌,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动了动嘴没话。
有丫鬟上了马车,递进来两个汤婆子,渂哥儿赶紧接了,先递给葛通一个,自己又留了一个。
“先生快暖一暖。”
葛通点头,将汤婆子拢在了宽大的袖子里。
午时下马车用餐,渂哥儿吩咐人去猎了两只野兔,拾掇好了就冲着柏乔的马车去了。若谁烤得肉最好吃,自然是长姐身边那个叫秋月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