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兽人结为伴侣时都要会向兽神祷告,祈求日后能够生出强壮的崽子。
这个仪式,对于他和白清来,可有可无。
毕竟,谁都知道白清是个不能生崽的雌性。
他和白清一起向兽神祷告时,部落里的兽人必须在一旁观看、见证。
当时,他隐约听见他们窃窃私语地着嘲讽的话。
“明明就不能生崽,还向兽神祷告,这样麻烦兽神,心被兽神降下罚。”
“真烦!为什么我要来看一个不能生崽的雌性和别人结成伴侣?”
“银尘总是一副嫌弃我们的样子,没想到最后他却选了一个不能生崽的雌性,他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银尘肯定是脑子坏掉了,脑子坏掉的他和白清在一起,其实挺般配的。”
“如果兽神听到他们的祷告,真的生气了怎么办?兽神会不会迁怒我们整个尤陆部落?”
“快闭嘴!兽神那么宽容,一定不会那么做。”
……
当时觉得并不怎么在意,现在想起来,银尘觉得那些声音真的是刺耳极了,让他不出的烦躁。
脑海中的画面再次突转。
他身受重伤回到部落,渐渐地,总能看见白清受欺负。
这个看起来娇弱美丽的雌性被欺负时总是一声不吭,决定离开他时,更是忍受着各种伤痛和艰苦,尽所能地收集食物,打算留给他。
明明是那样一个娇嫩的雌性,却比任何其他雌性都要顽强、冷静,也比任何其他雌性心狠。
离开他时,这个雌性的表情是那样的冷淡又漠然,和跟他结为伴侣时一样。
他在白清眼中,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