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恨意上涌,引起她脑袋阵阵疼痛。
游曳的思绪被拉回,她看着周围的一切发懵,她很确定,自己已经死了,可是这里?难道她没死?
还未感慨完,一段混乱又无比清晰的记忆涌入她脑海中,一点一点侵入她的神经末梢……
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被她一点一点的消化,额头上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病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护士端着药水走进来,看到已经睁眼却没有半丝反应的余染吓了一跳,“余小姐,你醒了?”
此病房是医院屈指可数的套房,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即便这人进医院的原因让人唾弃,但小护士依然不敢妄言,尽职尽责的询问。
“这是哪儿……”没开口,不知道痛,一开口,喉咙像是被灌下了滚烫的油,嘶哑疼痛得厉害。
小护士忙制止她,“余小姐,你先别说话,你喉咙昨晚送到医院的时候,插入了一根很长的铁钉,差点就对你声带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头部伤口也很严重,有轻微脑震荡;
这里是博城一医,我先帮你换点滴,然后让医生来给你做个全面检查,别乱动啊!”
护士一边叨叨,一边吩咐跟进来的实习护士去通知医生,余染也没折腾自己,重新闭上眼睛,整理者着这具身体的一切。
良好的家世背景,纵容她的世家长辈,这么好的环境下,却养出来这么个叛逆到令人发指的小混混。
而且,她似乎不是自己摔下楼的,也不是自愿嗑药的,但是想死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