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来告诉她,这是咋滴一回事?
被摁下去的花朝颜,生无可恋。
人生总要经过跌宕起伏,花朝颜是乘坐了过山车,一下子又被人架起,跟被涮羊肉似的,而且那些女童完全是要暴力倾向的,给她套上了素白的襦裙。
再则就是被架起,成功被丢到了一个类似于祭祀台的地方。
女童很快就退下,似乎还带着几分惧怕。
花朝颜揉了揉眉心,脑壳疼,先敲两敲。
“这里多久没有来人了?咳咳……”
一道极为苍老的声音响起。
“???”花朝颜赶紧环顾四周一遍,也没见着一个人,自言自语道:“我是出现了幻觉了?”
“你放屁!”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花朝颜。
一个黑得跟锅底黑的人,慢慢地往花朝颜走来。
花朝颜:“这是行走的黑幕布?”
“的什么浑话?”
“人?”花朝颜嗖的一下站起身。
那人露出了笑容,白色的牙齿出现,吓得花朝颜心尖都颤了颤。
走进一看,是饶脸,是活饶气息啊。
就是有一个不好的地方……
她人太黑咕隆咚了!
现在,花朝颜深深明白了,原来人一旦融入了黑,就真的看不清人了。
身有所感的花朝颜,她摇头叹息一声,“害,你哪位啊?”
可以知道了,这里的人都很奇怪,但不是河神府邸,也不是朽风的地盘。
总而言之,她入了狼窝,像只待宰的绵羊。
但是,谁她就要对这里的人恭恭敬敬了?
一个两个都凶得要命!
“我是这里的大祭司。”老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花朝颜一遍,忽然及时一顿震颤,还有些不敢置信,“不……不……不……”
眼瞧着老人要跌倒,花朝颜快步扶住她,“差点被碰瓷了?”
“你可是还记得老身?你……你……你……”老人手指发颤。
花朝颜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老人有故事啊。
“你是?”花朝颜想着,看来只有从这老人身上套话了。
“你……你不记得我了?是了……是了,都过去了一百年了,一切都物是人非了,不记得也好,也好……”
咦,这位,你是不是喜欢自言自语,还这么抒发感情,还有酿造一副悲戚的感情?
这些话,花朝颜只能够自己在心里。
不用看,姜的还是老的辣,万一她把自己拍扁了怎么办?
大祭司摇摇头:“看来,他是铁定聊心,要把你送到我这里了啊。”
“呵呵,老了啊,人也快要忘记之前的事了。”大祭司颇有些感怀地着。
花朝颜一脸懵。
“呵呵,老了,好不容易有个熟人出现在这里。”大祭司忽然握住了花朝颜的手,“他把你送到这里,是要我教会你共舞了。”
“共舞?”啥鸟玩意儿?
“好了,我们起码也要做做样子,把你教会了。”呼大祭司从一个木架子上的匣子里取出一条白绫,递给了花朝颜。
“拿着吧。”
花朝颜瞬间满脸黑线:“三尺白绫?”
“接下来,我会教你共舞,而你必须在七后的祭台上跳出来。”
我可不想要跳舞啊!
啊喂喂!
你们怎么都喜欢强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