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司徒凛现在估计还在外面奔走,要是现在去打搅他貌似并不正确。
而且,如果自己跟着他,时间长了,他会觉得自己很离开他活不下来,这样就太逊了,她苍鸩才不是这样的人。
今天再干一单就走。
苍鸩躺在床上心想着,穿上夜行装,蒙上面,遁入黑夜中。
不能逮着一只羊薅,苍鸩每天都会换一户人家行窃,今天这一户看起来做了足够的防备,门窗都关上了,而且屋内亮着灯,门外也有官兵巡逻。
不过这些对于一个会轻功的人来说都是形同虚设。
苍鸩跳上房檐,揭开一片砖瓦,目光向下探视。
这户人家不算大富大贵,有积累一点小财,苍鸩也会留手,大概盗个一两半两的。
屋内虽是亮着灯,却没有人走动,苍鸩绕到窗户旁,恍若一阵微风窜入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