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已经解了…”苍鸩扶了扶额头,看了他一眼:“张开嘴,我要把青髓蛊拿回来。”
然而,那青髓蛊有时不会听苍鸩的话,主要还是因为这青髓蛊跟苍鸩有了感情,见苍鸩这么长时间不给它喂毒,已经在耍小脾气了。
这算是正常情况,这蛊跟了自己十几年,这脾气也是跟苍鸩差不多,可苍鸩今天没心情跟它玩这样的游戏。
“乖乖出来,不然以后没东西吃。”苍鸩吓唬它。
“嗯?姑娘这是?”司徒凛很是疑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没跟你说话,是跟你体内的青髓蛊说话,它听得懂。”
然而那青髓蛊就是迟迟不出,就是要跟苍鸩作对。
“麻烦…唉!”苍鸩翻白了眼,随后看着司徒凛,像是下了决心:“我提前声明,你要是害怕这个可以闭上眼睛。”
“虽说初见有些骇人…不过并不可怕。”
“不是指青髓蛊…算了,你要是不介意我占你便宜的话。”苍鸩忽然捏住司徒凛的后颈,没等他反应过来,苍鸩便吻了上去,准确来说不是吻,而是把嘴唇对准他的嘴唇。
这动作只有一刹那,苍鸩紧紧贴住司徒凛的唇,伸出舌头,将那蛊虫从司徒凛的口中灵巧地勾回来,随后将那青髓蛊收入体内。
“咳咳!!”司徒凛紧皱着眉头,一手捂着还留有那人余温的唇。
“我乏了,你自便。”苍鸩推开司徒凛倒头便睡。
司徒凛匆忙穿好衣服,找个角落席地而睡,思来想去,站起身,又返回去,替苍鸩掩好被褥。
苍鸩面色苍白,脖子上还有一道道紫色的经络,估计是使用了秘术后的反应。
“多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