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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虚梦境法阵中央，墨绿色衣裙之女子安详地躺着，四周的金光似是在保护着她，不断地盘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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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梧桐所有的计划，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不过...”

“不过，倒是出了我这个意外。”

“...是幽冥境亏欠了你。”

“梧桐不过是可怜之人，罢了。”

“来由你已看清，现在，便予你瞻仰那悲惨的未来？”虚老再次朝女子伸出手，示意其与他一同观看。

“...好。”依旧沙哑着声音，任由其带领自己前往梦境。毕竟是将死之人，便予他乖巧。

虚老笑了笑。便见周边的景物已然变换，出现的竟是那无比阴暗的魔族！

“...魔族...魔族...，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与魔族有关？”女子沙哑着声音，迷茫地看着虚老。

“冥冥之中有天意，这不是我们能参透的。...你也不必一直沙哑着声音与人交谈，现在的你是你，不是何人。”柔和般劝慰道。

“...现在的我早已不是我了...”

虚老便也不再劝说，只笑了笑便与女子一同观看着那缥缈的未来：

魔族内，一男一女对立而站，身后皆跟着大批人，气势汹涌，誓死不归那般状态。

男子紫衣黑发，女子红衣黑发：二人各自手执佩剑，男子剑上金光闪现，女子剑上却只一暗淡裂痕。

“你打算用这残剑与我打？”男子冷漠如冰，剑指女子。

“所以，它在你眼里不过残剑...？”女子细腻如水，亦剑指男子。

“......”

“阿烛，...，...如果...，...你，...吗...？”

“...。”

梦境逐渐淡化，竟有些许听不清了。虚老与女子眼前一花，再次见到的便是如此错愕之场面：

两军交战，如此惨烈。女子眼中落泪，放开了执着残剑的双手，退后几步，笑着看着那被残剑入体的男子。

男子扔下执反之剑，忍住疼痛拔出残剑，踉跄着上前将女子抱入怀中，而后渐渐没了生机。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话毕，便吸过其落地之剑，闭着眼穿过二人之身体。

...

虚老搀扶着她飘浮的身形，与她慢慢席地而坐。

“子虚梦境，子虚乌有，亦真亦假。”

“...是吗...”女子脑海中再次浮现三千年前无意中看到的未来之梦，竟与子虚梦境重合了，看来，这是她与他的命途。

“......”

“所以，我们只能这样吗？”

“是，也不是。我说过了，结局如何在你不在他人。只是，需要你的抉择罢了。”突然变得淡漠地声音。

“...”

“千鸟草已然融入你之血脉，再无法操控你之意识。所以，魔族之主是否予你，需要你之抉择。不过不论如何，你二人终究要自相残杀，结局只此三个：你死他活，他死你活，或者同死不同活！”冷漠地看着她，似是变了个人似地。站立起来，随手一杨，便是仙族的现状。

“...我很好奇，虚老与虚老，哪个意识更为强大？”女子慢慢起身，看着仙族内之情形，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幻境。

虚老似是没想到她能一眼看穿，便冷笑了一声，好心答道，“倒也不愚钝。我们是平等的，不过立场不等罢了。我们这种情况倒是很像那凡人所说的第二种人格？呵呵，他控制不了我，我也控制不了他，所以，便也只能由着他如此闹腾；最后一同迎来死亡。”

“...你倒也对他溺爱？由着他这般，硬是不出手？”女子收回目光，瞄了他一眼，恢复了自己的声线，细腻道。

“也罢，活了如此之久，早就厌倦了...”叹息道，“行了，梦境该排斥了。从今往后，便为你所用，现在，你也有事要确定吧？”瞄了一眼幻境中的那紫衣女子，讥笑着看着她。不等她答复便将她带离梦境。

...看着她与黑衣男子离去之身影，虚老再次摇摇头，“情之一字，本就是死亡的导火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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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