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秋一打眼看到梳妆台上有个香案,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图案很是独特,龙凤交织在一起的镂空图案,异常的精致,而且香味也有着独特,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慕眠看着陆知秋有些晃神,便问道:“秋儿,你怎么了?”
陆知秋指着那个香案,问道:“这是谁送来的?”
慕眠还以为是什么事情,便笑道:“哦,这个啊,是羌思,这是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陆知秋听闻是羌思送的,也就打消了疑虑,应该是自己想多了,这应该是个普通的香案,也没再过多的想。
陆知秋发觉时辰不早了,急忙对慕眠说道:“陛下,你该去上朝了。”
慕眠勾了一下陆知秋的鼻子,说道:“以后还是唤我阿眠吧,我听着亲切,那我去了,你乖乖等着我回来。”
陆知秋点点头,有些害羞的说道:“阿眠,早点回来。”
太极殿内,摄政王聂云城参了宰相王臻一本,罪名为以下犯上,为人不忠,慕眠没有表态,这整个殿内的人都清楚,摄政王这是污蔑,宰相王臻乃皇帝一派,若是此时治罪则会像失去左膀右臂,若是不治罪,摄政王那里就会给不出交代。
关键时刻,羡初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摄政王好一个威风啊,宰相大人不过是没有顺着你的意思罢了,城外的流民不过是无辜的百姓,摄政王为何不给留条活路呢?”
聂云城瞥眼看了一眼羡初,不屑的说道:“你是什么人,朝堂之上岂能如此胡言乱语。”
羡初也不恼,继续说道:“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陈述事实,而你摄政王却不敢承认事实。”
“一派胡言,你可知污蔑摄政王是何罪?”摄政王一派的某个大臣出来附和道。
羡初一步一步逼近那位大臣,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说道:“污蔑?是不是污蔑,摄政王心中很清楚,这恶人先告状已然得逞,而我出来陈述事实,给予适当的反击则是教会他做人的道理!”
那大臣被羡初的气场震慑的不敢再开口,默默地回到自己位置,聂云城见状,哈哈大笑一番,说道:“好个教会我做人的道理,大言不惭,你不怕我给你定罪?”
“摄政王,是朕让他时刻注意城外流民的动向,流民始终是我秋漓的百姓,岂能就此放弃?”久久没有开口的慕眠见羡初来了,便开口道。
聂云城感觉羡初的来头不小,本来这一奏折势必能够将宰相扳倒,现如今却被羡初给保下来了,这上天真是不公平,给了他地位,给了他幸福,如今又有这么多人都帮着他,坐在这皇位上的人应该是他聂云城。
聂云城攥紧了拳头,尽力忍住情绪,俯首说道:“陛下,臣从未做过。”
慕眠抬眼,淡淡的说道:“若非如此,想必也不会有人会污蔑你,摄政王,朕命你交出兵权,禁足一个月,以示惩戒。”
聂云城心中虽有气愤,但是碍于身份,他只能忍,只是留下一句“遵旨”便离开了太极殿,心中却在咆哮着,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从那位置上拉下来,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