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哥哥现在也好丑!”
泪中带笑,渠清低头吻了吻权海晏的脸颊,打击道:“脸上血色全无,苍白憔悴,叫人不忍直视!”
“这样呀?”
权海晏看起来有些苦恼,转而又想通了似的,软声撒娇:“那只得劳烦清儿好好养着我,养好看点,可不能让我负了‘美色误君’之名!”
“无需美色,你便已然误君多时了!现如今,这是还想怎样?”揉着他的胃脘没敢有丝毫停歇,渠清咬了咬权海晏的耳垂,一点儿亦不害臊地问到。
“想当皇夫了啊!”权海晏一双漂亮的凤眸,明亮璀璨地望着渠清,里面星星点点的光直叫人要溺毙在里面。
被他的眸光晃了神,渠清讷了好半晌,才取笑他道:“这么迫不及待啊?”
“嗯?怎么?清儿吃完了不认账吗?”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权海晏的语气危险至极。
“如果不认会怎样?”渠清有时候也真的皮的厉害,这话说得也真是挺不怕死。
“疼!”眸中灯火俱灭,权海晏蹙着剑眉,按着脑仁,轻吟出声。
这一声,似被抛弃的小奶狗找到主人,又软又委屈,击得渠清心房一颤,十分干脆地妥协:“行!认!认,行吧?认输,认账,认命!”
还说十个阿落不是人家的对手,十个自己就是了吗?
在心里给自己比划了一个倒中指,渠清真是欲哭无泪。
心满意足地偷笑,身子虽还是难受得厉害,权海晏心里可是欢愉得紧呢!
“不贫了,先乖乖睡吧!”
伸手遮了权海晏的眸子,渠清低声哄到:“清儿立皇夫的圣旨早就拟好了,明日待晏哥哥起床清儿亲自来给你宣旨,随即昭告天下,可好?”
“好!”权海晏被遮着眼睛仍唇角微勾,弧度优美,显然愉悦万分。
见权海晏含笑入睡,渠清虽知晓他这会身子怕是极其难受,亦是忍不住跟着勾了唇,舒展了眉眼。
待权海晏熟睡,渠清唤了墨琴去御书房拿来一个古朴精致的檀木盒子。
打开,古朴的盒子里躺着一条纯血色雕龙暖玉的坠子,不肖细看,便知其珍贵无比。
渠清伸手取下,把玩了会,感受到玉石微微发烫时,方俯身,小心翼翼地戴在了权海晏的脖子上。
权海晏在睡梦中不适地蹙着眉,渠清伸手替他抚平,偷偷吻了吻他的脸颊,喃喃道:“晏哥哥可一定要信守承诺,要好好的呀!”
随意塞了几口饭,辰帝回到御书房批阅奏折,这一批,便是半宿。
“主子,歇息不?明日可还要早朝呢!”墨琴一边整理书案,一边温声问道。
“嗯!”
松了松肩膀,辰帝疲乏地问:“摄政王那边可有什么事?”
“方才派人去询问了,摄政王依旧睡着,应是无事的。主子莫要太担心了!”
这么些时日,墨琴亦算是彻底明白了,在自家主子心里,王爷的地位那真是不可估量。甚至,江山社稷怕亦没王爷来得重要。
想起今儿早朝,因着卫西侍卫一句“王爷怕是出事了”,自家主子直接中途退朝,墨琴敛了敛神色,暗暗告诫自己,对摄政王的事还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歇吧!”
辰帝起身,让几个贴身大宫女伺候洗漱,褪了衣裳窝进自己的龙被里。
着实有些疲惫,辰帝迷迷糊糊半醒半梦间仍在想:明日早朝若是晏哥哥醒了,倒是可以一起去,不知道朝堂之上宣读立皇夫的旨意,文武百官的脸色会不会精彩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