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么?我总不能一直喂喂喂的称呼你吧!”宁之崖眯着醉醺醺的小眼睛瞅着释。
“释!”简单明了的回答。
“嗝~~~~~~!”宁之崖打了个响亮的醉嗝,继续仰着头眼睛亮亮的看着释。
等了好半天,宁之崖的脖子都仰酸了才发现释说完这个字之后根本就没打算继续往后说。宁之崖只好无奈的强调道:“我是问你叫什么,不是单单只问你姓氏啊老大!姓名姓名之所以叫姓名,那是指有姓还有名,我都不指望还问你字什么了,老大你就算再怎么金口难开你也的跟我报个全名吧!”
“没有姓氏,只有单名一个释字!”望着醉醺醺的宁之崖,这次他终于决定将自己的名字说清楚了。
这下,轮到宁之崖惊讶的半天合不拢嘴了,仰着头上上下下将释好好的大量了几番才惊叹道:“不至于吧!你父亲怎么这么节省?甚至节省到连名字都省去了,只给你留个姓氏?”
“不是姓氏,而是名,我们家每一代都是如此!”释讲述自己的故事的依旧不带任何感情,平淡到没有知道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名字后面隐藏了多少的故事。
“哇——哦——!”这次彻底让宁之崖惊讶了,他真没想到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居然还有人刻意去隐藏了自己以及自己后背的姓氏,这要是在他们宁家,那可是对祖宗的大不敬啊!
“那你父亲还真是奇特!”半响,宁之崖才发出了这么一句感慨。
释没有再答话,因为有些东西既然是家族秘密,那么连自己最亲密的人都不能得知,否则,那就是灾难。
说完了这些,宁之崖再次陷入之前的状态,释本来话就少,别人问话都是懒得回答的,所以肯定更不会没话找话说,因此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夜半,温度急剧下降,虽然有皎月相陪,但是再美好的月色也抵不过寒冷的侵袭,宁之崖终于忍不住抱着膀子说了句:“好冷!”
这次,释再也不打算依着他胡闹了,走上去一把将他从石凳子上捞起来,说道:“回去休息吧!”宁之崖看来也确确实实的被冻着了,不再倔强的要到处溜溜了,而是半倚半靠着释由他带回来客栈房间。
几声鸡啼声打破了黎明的曙光,宁之崖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只觉得头重的厉害,一夜也并没睡好,整晚全在做梦,而且全是关于自己小妹的,尤其是梦里的夏儿小妹留着泪喊自己去救她的时候,回想起来就心如刀割。而如今,连着几天一点小妹的消息都没有,更是让他担心的要死。
扭头瞥见站在窗户旁看日出的释,揉了揉眼睛沙哑着声音说道:“你起的这么早?”
“恩!”
“哎,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趣的朋友呢?你应该这样,看到我起床首先应该说早安,然后嘘寒问暖才对嘛,干嘛总是一副我欠你钱没还的苦大仇深的摸样呢?来来来,我给你示范一遍!”一边说着一边就准备起身给释掩饰对待朋友该怎么样,可惜刚一站起身顿时就觉得头晕眼花,一个站不稳又重新躺了回去。
释皱了皱眉,走过来看着宁之崖说道:“你昨晚喝多了!”
“关于你小妹的事,你有什么线索吗?”释想了想继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