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强留,洛怀远只能恭恭敬敬地将人送到大门外。
金黎扶着白墨渊上车,又跑过来帮洛离拉开了车门,洛怀远躬身站在车旁,直到车子走远了,依然保持着谨小慎微的姿态。
钱女士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人走了,气得直跺脚。
“就这么让那死丫头走了。”
吃了这么多苦,叫她怎么能甘心?
洛怀远心里也憋得难受,挺直了后背面朝着车子离开的方向:
“她不是要葬礼,那就葬礼上再说。”
洛怀远紧咬着后槽牙,眼睛里泛着阴冷的恨意。
钱女士一拍大腿:“现在哪里是办葬礼的时候?再没有钱入账,咱们家就全完了,你让我和樱儿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你给我闭嘴。”
洛怀远回过头,满目狰狞。
钱女士看得心惊肉跳:“你的意思是?”
“你去一趟灵岩寺把大师请过来。”
他就不信,这个祸患除不了。
钱女士面上一喜:“你当初就不该心软,让我妈带她走,让她白捡了这么些年好活头。”
“还不是因为你,生了这么个孽种,洛家才回变成这个样子。”
两个人互相甩锅了一阵,心里对洛离的恨又多了几分。
刚跟洛家的人拉扯完,洛离并没有预期的开心,她就那么蔫蔫地靠在椅背上。
侧过视线,洛离看到到白墨渊皱紧了眉头,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
“你怎么了?”
她稍微往跟前靠了一些,给他递过纸巾。
今天这场戏,若没有白大少爷加持,她不会那么顺利。
“没事。”白墨渊的声音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