溱溱满意地点点头,玄今用眼睛偷偷地瞥溱溱的表情,一位她会为此而感动,谁知溱溱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极其庄重地说道:“那馒头也不要给她吃了,让她知道民以食为天的道理,这可是身为皇后极为重要的一课。”
玄今听见皇后俩字,故意转移话题:“你还吃不吃了?”
溱溱端起碗,喝了一口汤,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吃!”
吃饱喝足之后,玄今带溱溱到衣坊做了身衣服,还让她把脸洗干净了,溱溱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脸色红润,这都是拜覃臻臻所赐,别看她柔弱模样,打起巴掌来可是心狠手辣的,打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一阵红肿。
她还善意地提醒玄今:“这以后您得小心点,别被覃臻臻家暴了。”
玄今见她捂着自己的脸,便通过话语理解出“家暴”的意思,“离开之后,勤练武功,以后凡事都要长些心眼。”
“放心吧,自我来到您这北齐之后,可谓是步步惊心,成日里被算计,不是中剪伤就是被抽耳光,想来我与北齐是字不合。”溱溱忽然想起自己那把有灵性的神剑还在皇宫里,“对了,你能帮我把我那把神剑拿出来吗?”
玄今像是逮到机会似的,“你要拿,便自己去拿。”虽然他表面上坦荡,与秦王说溱溱不属于这里,他也想还给她自由,但是他又何尝不是保留着私心,希望她主动留下来呢?
因为,北齐皇后之位,非她莫属。
“也好,我还要与盈盈和段姑姑她们道个别呢!我这样人间蒸发了,她们肯定心急如焚,还有玄华那臭小子,肯定也想我了。”溱溱想到他们,心里却也是舍不得了,也不知道覃臻臻未来入住荣华宫后,待她们好不好。
玄今感到不快,溱溱连刚熟悉不久的宫女盈盈都惦记不已,却从未想过与自己好好得道别。“啊溱,你倒是从未想过我的感受。”
溱溱踮起脚尖,用手勾住玄今的脖子,“咱俩什么关系,感情都在酒里了,方才都一口闷了。”
玄今不依不饶,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咱俩什么关系?”
溱溱笑容凝固,她的脑子里快速开启搜索引擎,她支吾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一生兄弟一世情,咱俩那都是过命的交情。”
“秦溱溱。”玄今望着溱溱的眼睛。
溱溱含着笑意,“啊?”
玄今满脸失落地说道:“你没去唱戏,真是怪可惜的。”
“是吧,你也觉得,我应该当个相声演员。”溱溱冲玄今笑。
玄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走吧,今晚民间开展诗会活动,今日可热闹了,带你去瞧一瞧。”然后,就此别过了。
溱溱自觉无趣,“我最讨厌吟诗作对。”
“让你瞧瞧,是你方才说的李太白厉害,还是旁人厉害。”这倒是吸引起了溱溱的兴致,她也想看看古代的人到底是怎么吟诗作对,对酒当歌,对月抒怀,歌以咏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