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臻臻跟在自己的母后身边,大声疾呼:“母后,您真的相信那个贱人胡说八道的话吗?她分明就是挑拨离间。她那个人巧舌如簧的,成天说些不着边的话,还一套一套的,让人信以为真。”覃臻臻气鼓鼓的。
而上官月清却是愣愣地,木讷地站在原地。
她不是那种容易被人蛊惑的人,特别像秦溱溱那种狐媚子,她最是信不过的。只是有一句话,却是点醒了自己,她太了解上官月婉这个阴狠的女人了,若是被她知道臻臻独自待在北齐,一定不会放过她。
可臻臻却是平安的。
覃臻臻见上官月清不作声,又愣在原地,失魂落魄的,心里极不舒服,她怒气冲冲地叫喊道:“母后,我现在就去杀了她。”
上官月清拉住她的手,反问覃臻臻,“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嘴里竟是些打打杀杀了的?”
臻臻公主一时语塞,她瞬间泄了气,她也暗暗地问自己,“覃臻臻,你怎么变得没有丝毫气量。“
上官月清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她会这样说,绝不是空穴来风,此事,一定要调查清楚。”
“秦正啊,秦正,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上官月清对上臻臻公主的眸子,错乱间,她竟觉得与秦正有些相似,她为自己萌生的念头感到罪恶,转而,她的神情柔了下来,她拍拍覃臻臻的后背,轻轻地、爱怜地拍打着。
“臻臻,母后只是……”未等她的话说完,覃臻臻就转身拥抱住上官月清,她的双眼流出了涓涓细流,“母后,您永远都是儿臣的母后对吗?”此时,她的声音变得沙哑。
上官月清不语,始终保持着沉默,而覃臻臻的脸上溢满了寒气,她的眼神戾气极重,她松开了紧紧抱住着上官月清的手,挣脱怀抱。
“母后,儿臣会向您证明,谁才配当您的女儿。“说完,她便离开了。
而上官月清的脸色却变得苍白,她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仿佛回到许多年前,上官月婉在陛下面前说:“我上官月婉会向你证明,谁才配做你的皇后。“
“不会的,老天爷不会这样对我的……“上官月清感到全身无力,她搀扶着墙壁,慢慢地走。
“来人啊,马上,将秦正带到本宫面前。“她大声疾呼。
秦正同林落致俩人抵达了车前子老先生的住处,林落致焦躁不安,在屋里走来走去,因为她对目前的形势也是一头雾水,她根本不知道劫持溱溱得究竟是何方神圣。
而秦正则是冷静得很,他若有所思地坐在藤椅上,一言不发。林落致看得出来他有事瞒着自己,不然依照他对啊溱姐姐得那份关心,铁定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了,又怎么会如此冷静呢?
车前子老先生也是摸不着方向,他与溱溱交涉甚少,也不知道她到底得罪了何人。眼下,也只有秦正是唯一得突破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