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概发生在十天之前,那天下午郝瑟开始做梦。梦里总是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最神奇的是,梦里的“剧情”每晚都更进一步。
最开始,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只是坐在她的床边,拨开她额前的刘海,温情脉脉,仿佛偶像剧的剧情,但是没两晚,偶像剧变成了都市剧,浅尝辄止的碰唇变成了火辣辣的舌吻,明明是在梦里,却那么真实地体会到那种缺氧的感觉。
梦里的那个男人总是面目模糊,但那双如鹰锐利的眼睛,却直直地望进了她的心里,然后牢牢地刻入了她的脑海。
其实一个成年女性偶尔做这种梦,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
郝瑟在A国留学近十年,度过了整个少女时期,其实对于性的看法,并不那么保守,之所以成为朋友眼中的“大龄处女“,不过是因为没有遇上感兴趣的对象。在A国,十几岁的高中少女常常会把处女身份认为是耻辱,认为是缺乏魅力的表现,郝瑟一度因此受到同学的排挤。在A国,二十几岁的处女确实是非常罕见的,所以郝瑟曾经被身边的朋友怀疑过是性冷淡,甚至郝瑟本人也有点怀疑自己的确是。
万万没想到,回国不到一个月,自己就从性冷淡变成了色情狂。
郝瑟开始思考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但依靠郝瑟保证十几年坚持数学不合格的“理性思维”,结果很明显,并没有想出来任何合理的可能,连思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