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足的把握都不能对付。
南予初又在为谁卖命?
…………
“没那么多的为什么,不过是对方出手大方,我没有理由拒绝。”南予初懒洋洋的托着腮俯瞰着楼下如同蝼蚁的人群,漫不经心的眯着眼睛,面色清冷淡凉。
对面坐着穿格子衬衫牛仔裤,黑款眼镜帆布鞋的男人,那男人嘟囔了几句忍不住埋怨道:“那小人要是把他给惹急了,查出来是我们弄的,恐怕我们的下场会死的很惨。”
“应该查不到的。”南予初挑眉,声音很轻很轻的说着,同时,眼睛的余角瞄到坐在后面的一男一女。
吕致远拧眉:“你在说什么?听不清。”
南予初揉了把脸,沉沉的叹了一气:“你就尽管做就成了,手脚利落点,别给我出岔子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四点多了,她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吕致远瞪她:“才几点?总是这么早回去。”
南予初是狠,可也不能因为她狠就让她平添无辜的承担不应该承担的责任。
江邵永气的面红耳赤,略微发福的脸颤抖两下,双目满是猩红的怒意:“她就是把我女儿逼向深渊的毒女人,要不是她,那狗玩意怎么可能会对我女儿下手?要不是她,我女儿怎么可能着了他的调赴约惨遭毒手?一切根源都来源于南予初这个女人,出事了竟然什么事都没有,凭什么?”
时湛南淡淡的看着面上青筋暴起,情绪失控直拍桌面的男人,嗓音冷淡薄凉的道:“这一切你江宁就没错?”
“就算她有错也罪不致死。”江邵永胸腹起伏很大:“她也就是一个孩子啊,她喜欢你有错吗?”
“江董!”时湛南面色阴沉,眼底一片冷鸷的看着他:你女儿二十岁,买通别人给南予初下药,还让四五个男人试图轮了她,这是一个孩子会有的心机吗?”字字句句仿佛根根尖锐的针扎进江邵永的身上,他身体无法承受的抖了抖,所有的话都被哽在喉间。
时湛南轻讽的勾了勾唇角,眉眼间漫着一层不近人情的凛冽疏离,低沉出声:“她也是一个孩子,承受了这么多,差点被轮了,要是她爸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南予初是一个狠人,浑身带刺,更是不近人情,对那些试图加害她的人,她更是可以眼都不眨一下杀掉。
那个男人不将江宁杀死,迟早有一天,她便会计划让人将她给杀了。
瑕疵必报,心思阴暗。
办公室,秘书战战兢兢的看着签字的时总,小心翼翼的开口:“时总,南小姐她中午赴了吕致远的约了。”
闻言,时湛南眉宇一皱,沉声问:“他们在计划着什么?”
秘书死死的抿着唇,神情满是纠结。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