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枳见劝阻不下,便只好任由他去了,她本想着让青书跟着孟景深去,送孟景深回到他如今住着的宫殿,可孟景深却拒绝了,自己一个人就能回去,到底是赵淮枳最后不好再劝,将他送到门口的位置,瞧他离开了。
“这孩子,真真是懂事的让人心疼。”
赵淮枳心中明白,孟景深根本就不认床,要不然那夜宫宴后,为何会很开心地跟着张兆辰去了泽庆宫,若他当真认床,张兆辰肯定能察觉出来,进而让惠夫人知晓,惠夫人若是知晓了这桩事,必定是会同她来的。
“景深平日里绝对不会平白无故提起这些事情,他要是听到什么关于他的传闻,恨不得藏在心底,不让人瞧出来他的难过,今日不仅能面色平静地谈起大公主的死,还起了宫中的传闻,此事,可不止一星半点的蹊跷。青书,避着人去,瞧瞧调查大公主生前在最近那段日子里,到底都见过什么人,此事,不可走漏风声,若是碰大王的人,便不要管真相是什么,只记得不要暴露了身份。”
“喏,婢子都记下了。”
赵淮枳临窗而立,一堆眉毛蹙得紧紧的,心中的乱麻愈发缠的多了起来。
俗话得好,快刀斩乱麻。可赵淮枳完全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斩断,总不能胡乱砍一通吧?
“苟季,这些日子怎么没有瞧见她?”
“苟季......”
起苟季,青书前几日还望见了她,不过是在大公主的宫殿里,起来好生奇怪,她也已经有好几日都未曾见到苟季了。
赵淮枳心中不由得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苟季莫不是被人杀了吧?可她随后便摇了摇头,苟季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消失不见,一定是她忽略到了什么东西。
“这些你便四处打听打听,或者走动走动,瞧瞧她人现在在哪里,本宫有许多话要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