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左相,登时气得颔下一把白胡须都抖了起来:“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又拱手朝楚帝,“陛下,这些人竟如此胆大妄为,他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简直罪该万死!老臣请旨,请求亲自调查此案!还天下学子一个公道!请陛下成全!”
周时冲如此表现,更让朝臣们疑惑深深。
虽然这位周相脾气有些暴躁,可这些年,能将他气成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少见呢!
楚帝沉着脸,没急着回答,只是看向一众好奇不已的大臣:
“众卿也都看看吧!看看在众卿的眼皮子底下,到底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
百官皆是一愣,个个面面相觑,一时无声。
他们虽好奇,可被陛下这么指着鼻子骂,还是觉得有些难堪啊!
不过,虽如此,他们却还是不得不躬身遵旨。
一份状纸,在众大臣的手中传来传去。
而每个看了这状纸的人,都忍不住对那一手的字,以及那行文结构严谨的文章赞叹。
同时,又为状纸中所写的内容,而愤愤不已。
状纸落在容安远的手中时,已经传了大半的人了。
他格外认真地将状纸上的内容看了两遍,再联想妹妹昨日说的话,一时有些迷惑。
妹妹说是一场好戏,但这戏,似乎与容安王府并没有什么关系。
太子也已经看过了状纸,此时,他脸色难看地站着,心里真是将伍召和段介民给恨死了。
该死的!
这个段介民怎么如此大胆!
怎么敢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