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没想到的是,一具焦尸落在了黄二眼里只是嗤笑罢,扬长而去。凤凰县兴土葬,我们也入乡随俗。入地那天,黄二不知道突然发的哪阵疯,居然拎起精钢斧要劈碎焦尸。幸亏被那天早到的胖子和胡辣子压住,不然土葬还不知会生个什么事。
黄二去了凤凰女胡三娘在苗寨也算有了正规身份,在哪都比我发现些。苗人不同汉人,他们骨子里是生当然光荣,死的无谓。
可能是苗人定居湘西,毒虫猛兽泛滥成灾,导致生存率极差的干系,家里死了人,头七哭的凄惨,隔天还到地里干活。
在凤凰县里也过了半月余了,眼看就快到八月的天了。黄二半个月前一有闲暇,就在新屋杂院的槐树旁喝闷酒。这家屋子坐北朝南,前有雷山,后有活水是块罕见的宝地。
只是在当地人的有门说法,是死人了就要在家里种上一株槐树,槐树在汉文化是可是‘鬼树’。与汉文化有这千年摩擦的少数民族文化里自然这是邪树,意在‘归乡的家人有所依托!’
把‘槐’字拆开,那可是木鬼,也是鬼木!
……
“黄二,我们算是一家人了,你给我交个底,你是怎么想的?”我砸了黄二的酒瓶子。
“二爷,我还跟你干一阵,我有自己的打算,不会赖着……”
“交代吧!”我重重的吸了口气说。
…………
古玩店里私底下黄二忽然说:“记得我‘媳妇儿’吗?仔细想想胡三娘的那件嫁衣,青色的!”
黄二他当时一句话重重的敲打了我,我忽然觉得通了明了,红色凤凰嫁衣,青红色被火烧过是以假乱真的。胡三娘不是色盲,那为什么?
…………
黄二轮起袖子,我说:“大热天的您老还穿长袖呢?怪凉快”
我的话戛然而止,黄二那双手臂上是个什么样,布满刀伤,剑伤,砍伤,烧伤,冻伤,电焦,针扎……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黄二对视我,眸子格外深沉,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恢复记忆了,记得在远水那会领他检查时,医生说他是脑补受损,只能重新生活。
他说:“记得胡半仙的那卷皮纸吧?”
我皱眉:“嗯!”
他说:“胡半仙那矬鸟,皮纸里种了活人蛊,也是他救自个儿孙女的药,我那几天都躲在阳气浓郁的地方,就有了后来的屁事。”
……那晚……
黄二扯开百鸟朝凤细纹盖头,说:“开给老子解毒,老子娶你了!”
胡三娘注视着黄二,久久用雌雄莫辩的嗓音说:“难道你没有一丝丝喜欢我?我……”
黄二坐正身板,铿锵有力的道:“没有”
胡三娘解开嫁衣,黄二就看见从她肩上到心口纹了一只怪兽,竹叶青身,蜥蜴头沙蝎尾,蜥蜴头下有一个狼蛛毒囊,嘴上绣了蟾蜍舌尖。
黄二是见过它的同类“龙”,上古部落图腾,龙分百类,如今为人所知的只有轩辕腾龙。
胡三娘抱住黄二,黄二忽然感觉一股钻心的痛,他皮肤上隐隐有青色毒气被渡进胡三娘心口的“邪龙”嘴里。黄二嘴巴被胡三娘撬开,舌尖交缠,黄二嘴里溢满血腥的铁锈味儿。
一只布满腥味的邪虫从黄二**钻出,又沿着胡三娘的舌尖钻进胡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