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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捡起铁剪刀，炉子里千锤百炼的精铁剪刀在干尸干瘦焦黄的萎缩皮子，这会儿的精铁剪刀就像是剪在一片硬化的角质膜上。

‘咔嚓咔嚓’

恼火的丢飞铁剪刀，我伸手叫道:“醋。”

眼珠子死死盯住干尸的皮子，身后昏沉的灯光左摇右晃的，身后人艰难的递给我一瓶白醋。我把醋倒在手心最后抹在干尸的焦黄涣散，干瘦萎缩的皮肤上。

热的催化下，醋开始了挥发，干尸的皮子展开，脸上的污垢洗掉，是一张英俊的脸。

干尸身上的皮肤展开，干瘦萎缩的皮子活像是一片被拔掉鳞的蛇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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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醋把干尸软化后，干尸像返老还童一样，逐渐的漏出了一张人的脸，这是个二十岁左右的人，因为战乱频繁，人均寿命短，在古代二十岁已经是壮年。

“这是啥，还是干尸吗？”黄二握着灯，凑近了一点，黄二粗壮的影子像是给了干尸一口气，验尸我就是有样学样的连个半吊子也算不上的，要拿正常尸检手段用在他身上还真是悬，指不定会出点什么事。

“不知道，不过八成和你一样是个奇葩”我撇嘴回道，心里已经筹措好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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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一根钢针扎进了干尸蛇鳞间隙的肚皮，恶臭就像那会陕北吃的回肉开锅后的扑鼻肉香，当然二者不都是肉香而是令人恶心的尸臭。恶臭扑鼻，我不耐的用袖子扇了扇，黄二像个没事人一愣一愣的。

“你不臭?”我问他。

“臭啥？”黄二囧囧的看着我，看他的样子不想说谎。我鼻子嗅了嗅，连滚带爬的躲开了干尸，嘴巴里骂咧咧道:“我去，直他妈香啊，你闻闻。”

黄二把灯安在地上，居然凑到僵尸钢针处上下闻了闻，一脸莫名其妙的感觉。

“黄石，你该不是中邪了吧？俺听说倒斗对僵尸不敬是要着邪的。”黄二嘴巴打了结，一脸忌讳的闭嘴了。

“盗墓你怕什么鬼，哪来的牛鬼蛇神，大革命都打回老家了，怕鬼你滚犊子回老家种地去。”我嘴上说的凶，心里头却是虚的很，嘴巴上说不信心里头却不行，倒斗时就是嘴巴不饶人。也是这样倒斗是除了象征性的那几步要做外，倒斗是不会所歪话的。

哪是歪话呢?好比牛鬼蛇神。至于棺材棺材叫，也是有叫的升官发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