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妤灼中了迷药是要好好歇息的，只是陛下得知已经归来，便迫不及待地，召了成亦灿第二日早朝入宫，将这几个月的成果，可以展示在人前，穆承笥很是不乐意的，她的身子还没好全。

“我有些图纸是不是在你那里？”成亦灿翻找了一些没有烧毁的，以及穆羽霄代为保管的，好在有准备，不然一把火，自己半年白跑？还是口说无凭来来质问那些有问题的人？

穆羽霄也跟着将自己备好的准备了一下，“还有我这里的，你要不要看看那些有用呀？那么多的，总不能全部搬上去吧？”看了看已经整理出一座小山的成亦灿，人都被埋在了里面。

“你那里的是这半年的河道调查的报告，和周围生态的一些资料，一切肯定都是要以这个为基准的不是吗？”成亦灿完全没回头，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指了指穆承笥才说：“寄给他的都是解决方案，还有一些机密文件。”

“就是你说的豆腐渣工程？”

“对啊。”

穆承笥不同这些暗语，让人把东西送了过来，“你送我的石头是豆腐渣？”

“你看啊，这些食料，一捏就算了，不是豆腐渣是什么？用这样石料的墙筑成的大坝你觉得挡得住洪水吗？”随便捏一块，当真就是全部碎成灰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般是用木桩打地基，再用条石做主体的，纵横交错的往上垒，再用桐油或者糯米或者石灰浇在缝里，即使再不济也该是石头吧，你看看你手上的，你觉得值赈灾拨款的价吗？”

穆承笥尤记当年大水，陛下拨款赈灾，一部分是给安抚老百姓的，还有一部分则是维护被冲垮的大坝的，看了看手上的石料，这个材料，还需要维护吗？难不成还希望冲不垮吗？

穆承笥没有说，成亦灿只是转头看了看，“你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了，站在那里，脸色冷冰冰的怪吓人的。”

“嘘，皇叔该是在想事情呢，有时候他站在那里想事情，或者把官员骂一顿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连父皇看着都觉得皇叔有震慑力。”穆羽霄小心解释，其实自己也没见过皇叔这个样子的严肃。

也许这个石料能牵扯出很多事情吧，贪赃枉法？有可能啊，拿着建大坝的钱，建了一个一冲就会塌的大坝，每年榻每年拨款，可惜啊，只能了一部分修补，其他的也不知道进了谁的口袋不是？

一个晚上成亦灿没怎么睡，整理好了东西，准备上早朝的，因为这次穆羽霄也参与了，所以也难得有机会在旁听着。

至于放了火的参军，审了一夜，也只是说为了功劳啥的，其他都没吐出来，这让穆承笥很不爽。

至于成亦灿的身子，进宫前，神医捧这一堆药渣到了穆承笥的面前，“这是平日里给二公子补身子的药，的确是好东西，只是被人偷偷加了一味蓖麻子，这本是有消肿拔毒，泻下通滞的作用的药物，只是这东西不能长期服用，容易过量。”

“长期服用会引起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