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环视周围的几个百夫长,其中有长城军的,也有南阳军的,只见其中一人道:“将军,到这个时候了,不拼一把,我真的不甘心!”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血赚,我军帐中的贼头有十来颗,就算是死了,想想能够恶心到那些大人物,我就觉得有意思!”
“没错!贵胄视我们如蝼蚁,我愿意跟吕公子去,好叫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蚍蜉瀚海!”
“真是一群疯子!”
董卓暗骂一声,道:“好,我答应你们,只不过……我要部队的指挥权!”
吕布冷笑一声道:“本来就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吕布随手把他的将剑丢给董卓,拎着方画戟离去,董卓拔出佩剑,看着上面还没风干的血迹,不由的严肃了起来。
张三见对方答应,故而摆手道:“点兵,筹备引火之物,募集三日口粮,各部化整为零,明开始每五人一队,去盘蛇谷待命!”
“喏!”
众人干就干,只留下了不到二百残兵用作诱担
第二,柴武的主力军完全吃下西峡,分了一千兵马驻守簇,其余部队赶赴武关助战。
与此同时,丹水城告急。
杜济出走,没了95统帅值的玄甲加持,几乎秦军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被动的存在,此时在白府之内。
一身白色孝服的赵飞燕正跪在白二公子的灵前祷告,这是她每必须要做的事情。
她与白二公子是,所以白家整日让他早中晚各在灵堂祷告半个时辰,活守寡的日子并不好过,还要整日受到别饶白眼。
更关键的是,一些三道四的人,把她当做是不祥之人,红颜祸水。
乃至于她院落中一个下人都没有,至于吃饭就别提什么上桌子了,想都别想!
可笑的是外面打仗都打成一锅粥了,而这翟王府的歌女还一个个整日粉黛眉梢的争相斗艳,生怕自己哪一得不到男饶垂帘滋润,也是可笑的紧!
“……”
赵飞燕在那里乱七八糟的念叨着一些根本听不懂的祈祷词,反正是应付了事,听到外面计时用的水陋打翻,便代表着半个时辰过了,赵飞燕松了口气,把手里最后的黄纸掷入火盆,将一旁的盖子盖上,便走出灵堂回到屋内。
刚想卸下花黄,就听到屋内有一阵响动,紧接着窗户便吱呀吱呀的忽闪,赵飞燕起身去关,一回头,就只见一旁的榻上坐着一人,赵飞燕先是一惊,转而大喜,道:“师哥?!你终于来了!”
赵飞燕跑上去与时迁相拥,时迁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师妹,这些日子苦了你了,都怪师哥无能……那吕布没把你怎么样吧?”
赵飞燕哭诉道:“那汉子十分粗鲁,幸亏他义父算个明事理的人,所以我才免得被其玷污,可不曾想刚出了虎口又入狼窝,白家竟叫我跟一口棺材拜堂成亲,整日里为其烧香祈福,还受尽人白眼,我……诶!!”
赵飞燕把头撇过去,伏在一时迁的肩膀上,若非怕惊动别人,她就差嚎啕大哭了!
“没事了,师哥这就带你走!”
“可是……”
赵飞燕轻咬嘴唇,道:“之前骗到手的玉琉璃被那个白锋给收了回去,咱们若就这样走了,那也太没面子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时迁道:“师妹,该低头时就得低头,咱们这次栽了,按照行规,栽了就得认,不然祖师爷怪罪,以后在吃这碗饭可就不稳当了!何况这些年咱们钱也赚的差不多了,回老家置办些产业,我在给你门亲,你要是怕受气咱们找个入赘的也行,等你成了家,师父他老人家也算是能瞑目了!”
“师哥!”
赵飞燕有些生气的道:“你不提嫁人还好,一提我就来气,不行!走之前我非要让白家也吃些苦头!如今外面是什么情况?”
时迁道:“刘季三万大军围城,但凭你我这门手艺,离开这儿不成问题!”
赵飞燕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道:“那就好,师哥,你帮我搞一些迷药,今晚咱们要是把他们的城防图偷到手,转送给刘季,那这样一来,岂不又是一笔好处?”
“刘季?”
时迁冷笑道:“你别把他看的太高,之前我去投张良,想借他之手攻打吕布,好把你救回,我已经将秦军的明哨暗哨摸的一清二楚,可去了你猜怎么着?不仅人家不把你当人看,还稀里糊涂的挨了一顿板子,依我看,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咱们还是别干了!”
“不!”
赵飞燕固执的道:“就算是白忙活,我也不想让白家好过!师哥你别在劝我了,最迟今晚三更,我不管得不得手我们都离开这儿,好么?”
时迁道:“你知道他们的布防图在哪里?”
赵飞燕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前院的书房是平日里老匹夫办公的地方,那里要是没有什么重要公文打死我都不信!”
时迁知道赵飞燕是什么脾气,故而叹气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就知道师哥对我最好了!”
赵飞燕欣喜的搂着时迁,时迁抬起手悬在半空中,想将她揽入怀中,但犹豫了片刻还是终究放下,故而黑着脸道:“长不大的丫头!”
与此同时,嬴战苦思冥想,与白欲等人商量,准备焚城破敌,遂而将街道,民宅各处尽数埋下引火之物,并且命百姓各家开始挖地道,用来躲藏,只不过很显然,他们这么做,完全就是无用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