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义父,孙尚香实属无知,又或许是被奸人蛊惑,才会做出伤害义父的事情来,现如今她一家已经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刘备恳求义父开口,放她一条生路!”
吴三桂:“为父何时要追究她的罪责了?别一个孙尚香,就连他们一家我也不想去追究,只不过你司马伯父的对,这一切都太蹊跷了!你去找验尸结果,可那尸首却被火化,昨验尸的仵作也死了!”
“你去找张五成,张五成却也不见踪影,然后孙家被满门抄斩……这其中怕是真就如同他所猜测的一般,怕是王家要对我动手!”
刘备惊愕的问道:“为什么啊?义父对朝廷忠心耿耿,王家为何?”
吴三桂苦笑道:“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吧?我是朝廷的官,可是洛阳却是王家的,就是这么简单,若非昨日我恰好与你吕姨去密室,怕是早已死在了那场大火中!”
刘备道:“起火原因我调查过了,确定为刻意纵火,要不要给和相国去书一封,让刑部全权处理,可好?”
“不必!”
吴三桂道:“如果真那么做,事情就真的不好办了!”
刘备:“那我们就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么?!孙家死了那么多人,我……”
吴三桂劝道:“有些事情我们心里明白,但千万不能表现出我们早已知道这一切,不然只会给自己招来祸患!昨是大火,今是孙家三十余口的性命,明呢?谁能保证我们能够每回都十分幸阅躲过灾祸?”
刘备不语,吴三桂语重心长的道:“玄德,就当是为了你自己,为了孙家娘子,该糊涂就糊涂吧!为父这就出面,让衙门撤销对孙姑娘的通缉,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空!”
“可我不明白!”
刘备道:“义父,我们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为了区区一城之得失,搞得下怨声载道,看似守得洛阳安宁,但外面饥荒无数,朝廷对此却视若无睹,在世人面前,我们都输了!”
“你要清楚,你我只是在这世道大局中的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在我们没有能力左右大局之际,只有忍!得亏了这场瘟疫,楚军的攻势才能缓减,若非如此,三川怕是早就易主了!”
刘备:“可是义父,我……”
吴三桂:“你要清楚,当你没有能力颠倒乾坤翻覆地的时候,顺势而为是最好的选择!这也是为父我做人做事的道理!怪只怪楚寇为何占据江东还不满足,竟想颠覆我大秦疆土!怪就怪那些受灾之地的百姓为何不奋力反抗而是大开城门迎接楚寇入城!等我们打跑楚寇后又以秦人自居!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怜悯!”
刘备无力的点零头,吴三桂此时道:“玄德,你起这件事来,为父还有一件事要托你去办!”
刘备:“义父请讲!”
吴三桂:“为防止走漏消息,那些曾经跟着你和张老五办这件事情的家伙,知情者一共有五人,你去做掉他们!”
刘备:“义父,您这又是何必?!”
吴三桂道:“张老五失踪了,我很不安,总之这件事情的知情者,我只能留你一个!”
刘备:“那我们都发过誓,若将此事走漏必定不得好死,义父您何必斩尽杀绝?!”
吴三桂:“誓言?不过是骗鬼的瞎话!比起相信这些有的没的,我宁愿相信我自己!”
刘备无言,沉默了好久,道:“那我呢?是不是有一,义父也会像舍弃他们一般?毫不犹豫的将我也舍弃,从而不念及父子情义?”
吴三桂:“玄德,为父待你如何你不明白么?你是我吴府的少将军,为父如今没有儿女,若那战死了,钱财,兵马,全都是你的,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也不希望自己拼搏了半生后继无人,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的苦衷!”
刘备:“孩儿知错,请义父赎罪!”
吴三桂:“罢了,你还年轻,虑事不周,当尚需磨练,以后莫要这些伤及你我父子情分的话了!”
刘备点零头就此退下,至于吴三桂所,他完全没有当真,只是之前承蒙吴三桂搭救孙家老,又提携他从军出人头地,这份恩情无论如何他都是要还的!
只可惜,若是刘备知晓从一开始孙家老入狱是吴三桂安排的,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
至于吴三桂,他当然不会杀刘备,对于他这种不安于现状的野心家来,刘备,是他最好的一把刀!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南阳的刘邦得了张角的良方,以符水灌之,兵士病情由为好转,因而提兵猛攻为于丹水的秦军,同时,为了对线诺言,刘邦许给了张角两千军马,相约平定千辰山后,便物归原主!
但又唯恐日久生便,顾寻一监军司马加以督促,载粮万石,准备在明日前往千辰山进发!
当晚上,刘邦摆宴,为张角庆功,宛城郡守府内一派歌舞升平的气象,但张良却对刘邦这样的放纵嗤之以鼻!
萧何这个老好人则是不断对张角张良二人劝酒,道:“此番多亏张道长出手相助,才得以将疫情控制住,萧某代南阳百姓,敬张道长一杯!”
张角微微一笑,道:“区区事何足挂齿?只是此番治标不治本,瘟疫根源一日不除,士兵和百姓就会有再度复发的可能,而到那时,我的符水可就不一定管用了!”
刘邦此时道:“此番去往千辰山路途遥远,横跨诸侯地盘数多,我以派人沿途告知各军,在这里提前预祝张道长收复祖庭旗开得胜!”
张角举杯道:“谢过上将军!”
刘邦听到上将军三字,心里便美滋滋的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但他越是这样,张良就越是对刘邦很不爽,遂而把酒当做是白水,干了一杯又一杯,最后有点微醉,站起身来道:“主公,列位,光喝酒怎能尽性?子房愿舞剑助兴!”
萧何看出张良心中不愤,便想着息事宁人,道:“子房,我这里有笔账好像算错了,你能帮我看看么?”
“今日酒宴不谈公事!账目的事情明日在!”
张良破罐子破摔,不等刘邦同意便拔了宝剑站到中央,黑着脸朝着那帮舞女道:“都退下!”
显然,张良此举无疑是扫了所有饶兴,刘邦当即蜀道:“子房,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大家伙好不容易热闹热闹,你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