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道:“那样混蛋的东西,先生起来,便哥哥长短,真令人不服。”
一个道:“想他兄弟二人,自然也早到京城了,还不知连姑娘怎么样了?”
吕岳听了这几句话,那里还坐得住?起来走入东房内,只见一年纪四十余岁人,看见吕岳,连忙站起道:“贵人,何事到此。”
吕岳道:“偶尔闲校”
又问:“地下倒着的是谁?”
那壤:“人叫段诚,这害病的是人主人。”
吕岳道:“何处人氏?”
段诚道:“我主人是归德府人,姓朱,名文炜。”
吕岳笑了笑。
又见那文炜道:“子抱病,不能叩拜,祈先生恕罪。”
吕岳也就坐下,问道:“尊驾害何病症?”
文炜道:“乍寒乍热?筋骨如酥,头痛几不可忍。”
吕岳道:“此风寒饥饱之所致也。”问段诚道:“有水没有?”
段诚道:“此处无水。”
吕岳道:“适才稀粥吃尽了没有?”
段诚道:“还有些。”
吕岳道:“有一口入肚,即可以愈病矣。”
教段诚拿来,在粥内画了一道符,令文炜吃下。
文炜见吕岳气度迥异凡流,忙接来吃在腹中,真如乾露洗心,顿觉神清气爽。
爬起来连连叩头道:“今朝能遇到仙,荣幸之至!”
又问吕岳姓讳,吕岳道:“我青州人,姓吕,名岳是也。刚才在西禅房,听有帮助连城壁之语,愿闻其详。”
文炜泪流满面,道:“若提起这件事,便是晚生乞丐之由了。”
遂将如何帮助连城璧兄妹三人,又如何被诬陷迫害。
为逃避祸端,只好流落在这庙内,讨吃度命。
罢,放声大哭,段诚亦流泪不已,详细细了一遍。
吕岳闻言大怒,道:“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放心,这事儿来与我也有些关联。我不会袖手旁观。”
顿了一下又道:“这样吧,我先送你们回去。”
两人急忙摇头道:“不敢不敢?我们一旦回去,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吕岳摆摆手道:“不会。我派两个人保护你们,任那纨绔子弟有通的本事,也无法伤你们分毫。”
两人听吴明这么,脸明显露出不信的神情。
吕岳见此也不废话,直接叫出超尘,逐电两位。
见到超尘,逐电,两人这才相信吕岳的能耐。
想看自己能够结束这暗无日的讨饭生涯,又能过正常饶日子,不禁对吕岳万分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