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有恐高,是我考虑不周!”她的身体也刚恢复好,身上的皮肉伤,虽然治愈,可是现在去日本确实有点心急了。言寒见她双手紧紧抓着她自己的胸口,内疚不已。
叶冷雨挣扎,她现在以最亲密的姿势,几乎趴在他的胸口上,急道:“我也不是很严重,只是以前爬高留得后癔症。”
说着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试图看着窗外。可一望下面看空无一屋的高空中,只有茫茫一片云海,那种头昏的感觉又猛地袭来。
立及转脸,正对着言寒一双深邃如水的眼眸,外表冷峻,却也内敛优雅,用着略为沙哑和慵懒的声线对着慢悠悠地说道:“别怕,冷雨!”
他抚摸她的恐惧的脸庞,呵护如宝贝一般,让人迷失方向。
叶冷雨如魔怔一般地随着他的力量靠在他的怀里。他身上有一股浓浓的男人气息,让人心里有安全感,叶冷雨孤独漂泊的灵魂对着感觉十分地依赖。
言寒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抬眼望着窗外的。天空蓝蓝的,像被水冲洗过一样,一尘不染。不同以往孤独的心境,如今,看白茫茫的云海一望无际,云朵时而连绵起伏,自己犹如环绕的群山,仿佛置身于童话中的仙境。
经过3个小时的路程,他们终于到了日本的东京,机场里全都乌压压的人。特有的礼仪文化和语言立马使叶冷雨感觉进去了另外一个国渡,而言寒轻车熟路地带着她走出机场。
隔着大老远地就有人叫着言寒的名字。那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日本人,成熟俊朗,就是个子不高,言寒用着流利的日文和他交流两人一看就极为熟络。
那人明显地往叶冷雨这边瞧了瞧。而后极为夸张地边竖起大拇指边笑。
言寒看出了她的局促,抓起她的手低声翻译着:“他说你很漂亮,这是我的一个日本朋友,也是医生,今晚我们住在他们那里!”那人非常好客地帮他们拿行李放在他的私家车上。
两人就好似多年未见的老友,凯凯而谈,言寒说日语不急不慢,从容有度,清亮而有质感,叶冷雨感觉他比这位日本人说话还好听,以前自己是个日漫迷,对一些声优有关注过,比如日本的成田剑,特有的声音特别能震撼人心,言寒说起日语来有几分他的味道,尤其是他叫她的名字时,穿透力量能直达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