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骂她?或者打她?
叶冷雨心里害怕起来,开始蜷缩起身子!她想起那些噩梦一般的日子,因为生活的不满,因为自己的控制欲,因为她的隐忍,因为她的美丽,那个人发了疯地打她的脸,扇她的脑袋,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她,如同只疯狗一般撕扯她鲜活的生命,他就是一个恶魔一般···叶冷雨的神情恍惚,气息奄奄,像极了一只等死的鱼。
半倾,言寒停下了检查动作。
突地转身,昂首一用劲,扯下自己的领带,飞速地把扣子解开,立刻胸膛半露,胸肌显露无疑,面无表情如同猛虎一般地压向她,她太过分,总是这么过分,发生这种事情都不告诉他,她想隐瞒多久?
无论是那次,她和那个男人突然登台的演出,还是她开始学会遇到困难,和那个男人求助。可以心软,去给别人求情!任何人都行,唯独把他排除在外。
叶冷雨这一刻,挤压在心口中不敢透出一丝的委屈,如开闸的河水倾泻下了,叶冷雨不敢反抗,她害怕起来,眼眶一红,啪啪地直掉眼泪!
“不许哭!”他霸道地低吼。
一是双大掌抓着她的双臂往上,挟制在她的头顶,她的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凄凄柔柔引人心颤。
望着她手腕的淤青,他放轻了几分力气。
“冷雨,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的用心啊!”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胸口,她的锁骨,那里有很多的伤口。
他又心疼又生气。
“言先生,求你,不要!”叶冷雨边哭边哀求。
言寒不想放过她,却又不忍心让她哭,先让她松了一口气道:“冷雨,我是你的丈夫,也是你的家人,你有委屈,你受的苦请你给我说,好不好?”
叶冷雨如瓷的学肤透着苍白,细密的汗珠低落下来,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他咬着后槽牙,抵着她的前额,大口地喘着粗气,柔声道:“冷雨,我担心你,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可以让我去接你放学,你受伤害的时候,第一个人要寻求的是我,是我,你可懂?”叶冷雨陷入了那汪柔情似水的深谭眸子中。仿佛这些天支撑着自己的一口气被抽走了,鼻头猛地一酸,她的泪珠开始如绝堤的河水一般倾注下来。
“我去找人,把那个男人···给做了!”
言寒从她身上起来,阴狠地咬牙道。叶冷雨起身一把抱住他的后腰,开始释放自己,嚎啕大哭起来。
“我好怕,好怕,我想反抗,想打电话,可是我的手被他压制着,手机被摔坏了,他已经把我的人生全毁了,可是他才判了四年,我好怕他会回来。他的家人来求我,我告诉自己该狠一些,可是我没法做个恶人,我做不了恶人。”
这才是她最致命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