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捧着一堆匕首,不悔停下脚步,那熟悉的脚步声。扭过头,兴奋的小跑到叶念念面前,“叶姐姐,你可算回来了。”
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一把匕首,放在不悔的怀里,“公主,要这么多匕首做什么。”
“做簪子”不悔抬头望向屋顶,想着王妃的爱好还挺特别的。别的大家闺秀都是写写字,绣绣女红。但这些他似乎都没见楚卿倾干过。
一声公主还未叫出口,就瞧见刀锋一转划过手指,心疼的连忙抓起楚卿倾的手指,看着不大的伤口,流出一丝丝献血。“说出去都让人笑话了,这样都能伤着。”
聆听着那熟悉的念叨声,看着手指被小心的裹好。整个人靠着叶念念,双手搂住那纤细的胳膊,“念念回来了,真好。”
这次回来,她便再也不走了。叶念念在西凉宫耽搁了一天,这一天她告别了师傅,告别了师门,她只将是楚卿倾的叶念念。
“公主这是做个谁的。”瞧这被楚卿倾放在一边已经刻了一半的木簪子。叶念念好奇的问到。
黑檀木再贵重,可也抵不上楚卿倾头上那支千年白木香。记忆犹新那次她不小弄折了楚卿倾的木簪,楚卿倾心疼了一个月,后来她才知晓那看似普通的木簪是用白木香做的。
至于现今楚卿倾头上那支,是杨平派人寻了一年才得到,送给楚卿倾。
“前段时间,答应白容送他一个。”至于另外一只,楚卿倾还没想好她为何要送,兴许人家根本也不稀罕。不过自己送他,又不要他怎么样,嫌弃就嫌弃吧,反正也多。
这次叶念念倒是很反常的什么都没说,似乎并不在意那木簪赠送的对象,只是随口一问。
等楚卿倾的木簪都做好,上京城也日渐回复如常,而白止的马车日常载着公文离开。
这一日等马车开动之际,楚卿倾拦住了马车,只见马车内下来一个同不悔一样大的孩子。
“七王妃,可是有什么话,让在下带回”
这说话的语气,怎么跟白止如出一辙,人小说话倒装的像个老大人,不过自己自然有求人家,楚卿倾自然很是恭敬。
“麻烦将两只木簪,转交给白容和白止”
白玺双手接过,审楚卿倾神情似乎并无其他想说,“七王妃,就没话想带给白公子吗?”
白公子?白容?白止?她有什么话好说的,臭小子也不知道来看看自己,她还能说什么,难道说白容你给老娘滚过来,让姐姐抱抱吗?
一句没有,白玺就瞧着楚卿倾大步流星的走回七王府。摸着光滑温润的簪子,想来表哥们一定会欢喜的。
白止的马车前脚刚走,一辆精制的马车便停在七王府门口。从马车上下来一主一仆,穿着精贵,一举一动无不彰显贵门女子仪态。只是面带风尘仆仆的憔悴。
当刘星前来告知楚卿倾时,楚卿倾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待亲眼看到就站在自己面前的林霜,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说你,好好的呆在扬州不好吗?这路上万一出个好歹怎么办。”
林霜话还憋在喉咙,一串轻咳早已出声。
楚卿倾听着也是心疼,“赶紧进去,让念念看看。你这是仗着自己娇贵,一定要弄的自己娇病。”
林霜用手帕捂着嘴巴,这大半年没见,楚卿倾还是自己认识的楚卿倾。再三确认自己不会再咳嗽,“杨平要来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