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种经历,还是不要推辞为好。”
……
清秀男子打开了众人的话闸,一群人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意思无非是要傅逸辰和凌清晗参加比试而已。
四国宴会的比试,本就是有意者参加,只不过这么多年来众人都默认了四国都必须派人参加而已,而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明显是抓住了人言可畏这一点,逼迫凌清晗和傅逸辰其中一个人必须要参加。
如果不参加,现场是没有人说什么,可并不妨碍宴会结束以后还会有人以这件事为把柄,肆意传出对天澜国不好的流言。
如果参加,被别人要求参加,别人的期望肯定就会被扩大,如果不能成功的超越前面出色的人,那么肯定也会成为一个笑柄。
而这两种情况都是某些人愿意看到。
傅逸辰和凌清晗都默契的笑了笑,这些人的算盘打的的确是好,可是他们却忽略了还有一种情况,两人相视,最后是傅逸辰决定参加。
傅逸辰起身走向大殿内的书案坐下,提笔落笔,诗成收笔,整个过程都透露着优雅温润,让一些花痴少女直接移不开目光。
当墨迹干了之后,负责判定的人走近书案,拿起傅逸辰写好诗的纸张,越念表情就越是变得惊叹不已,在众人的催促下缓缓地念起了傅逸辰刚作的诗。
《念奴娇·过洞庭》
洞庭青草,
近中秋,
更无一点风色。
玉鉴琼田三万顷,
著我扁舟一叶。
素月分辉,
明河共影,
表里俱澄澈。
悠然心会,
妙处难与君说。
应念岭表经年,
孤光自照,
肝胆皆冰雪。
短发萧骚襟袖冷,
稳泛沧溟空阔。
尽挹西江,
细斟北斗,
万象为宾客。
扣舷独啸,
不知今夕何夕。
这首诗中无处不透露着一种壮阔、豪情的意味,大气的字体更加衬托出诗的广阔意境。根本就不像刚才众人口中的“经历不够”、“涉世未深”之意。
这种豪情、壮阔的意境可不是只经历过小风小浪的人能写出来的,刚才那些说话“劝导”的人是真的被打脸了,尴尬之余还由衷的称赞上几句,是对傅逸辰才华的认可,也是一群人中某些人对傅逸辰的歉意,毕竟,读书知理之人大部分都还有着一颗对文学诗书的“圣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