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疗室,应天板着扑克脸一声不吭的检查了江牧菲的伤,转身就出去了。
江牧菲幽幽叹了口气,“医生很生气的样子。”
“不用管他。”
“你也不该那么说啊。我待会儿会好好向他道歉,我绝不是有意冒犯,恐怕所有人都会认为年长的医生会更有经验。”
“他跟别人不同,他是从小就跟着应院长,拿手术刀削过铅笔,切过牛排,还……”宋齐想说他还杀过人,忽又考虑到她还这么小,不想吓着她,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江牧菲盯着他,“难道你说的是那位骨科权威应肃院长吗?”
“是。”
恰好应天端着托盘返了回来,江牧菲顾不上再理宋齐,直接就问起了应天,“医生,就是说你认识应院长了?”
应天将托盘放下,打开一个针灸包,不疾不徐的说,“便是家父。”
天啊,江牧菲心脏狂跳着,“能不能……”甚至激动的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臂,想求他介绍给自己认识那位大名鼎鼎的应院长,他是叫妈妈能站起来的唯一希望,可惜想求应院长看病的人那么多,就算是约也得约到几个月后了。
甩开她的手,“不能!”应天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一提到父亲的大名就双眼发亮,一副谄媚的嘴脸。
在他眼里,那老头子除了年龄比他大点,再也不比他强多少。
长江后浪推前浪,早就被他拍在沙滩上了。
“刚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应天冷哼一声,“现在来道歉,却是晚了!”
宋齐见应天这家伙还拿乔,就对江牧菲说,“你不用理这家伙,我可以介绍应院长给你。”
“你别打岔嘛。”江牧菲并不领宋齐的情,拜托了,人家可是亲父子,跟他一个外人说话的分量能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