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刀尖一转,一个诡异的角度,刺了上去。
傅墨源暗道一声:“来得正好!”舞枪一挡,又顺势借着力道,与廖老三拉开距离。
短刀轻快最适合近身,宛若跗骨之蛆。而长枪势大力沉,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若是拉开距离,谁弱谁强,自然是不用赘述。
可若是近身,却犹未可知。
屡屡失手,廖老三也是有些恼了。嘴里大喝一声,便是再欺身上前来,刀势如虹而出。而傅墨源虽是尽数格挡开来,却还是被刀刃划了几下。
而那廖老三,也不知是发什么疯,生生挨了几下也不惧。出刀却是越来越快。
傅墨源挨了几下,打出几分真火来道:“休得再要猖狂,你若还不退却,休怪我手下无情。”
廖老三冷冷一笑,也不答话,只管捡着最刁钻的角度,最不要命的法子。
二人两不相让,都已挂彩,廖老三越打越疯。
一时之间有些自乱了阵脚,若是这般下去,自己便是耗都要被生生拖住。
便是心一狠,长枪收势不住,噗呲一声,扎了廖老三一个透心凉。连呼救的声音都是没有发出来,就已经一命呜呼了去。
杀通天见状,双眼血红,心中悲痛,大喝道:“还我三弟命来。”
眼下见了血,心知这梁子是结下了。
若是不替廖老三报了血仇,以后他也颜面无存。
杀通天生的五大三粗,使得是一把长柄大砍刀,大呼道:“狗贼,纳命来。”
双腿猛踏地面,一个冲锋,已经来到傅墨源身前。双手紧握提刀,朝着傅墨源面门便是猛的一挥。傅墨源连双手紧举枪杆便挡。
二人相持,到底杀通天年轻力状,略占上风。虽然刀势微微减弱,但是还是朝傅墨源劈下来,傅墨源只得头微一偏,躲过攻势。
刀贴着脸面而过,险些剁下他的耳朵来。
杀通天本意,只轰开大门,这傅墨源必是立马投降。若是真要血洗傅家堡,到时候官府也是架不住压力,势必要对他黑熊寨围剿,他们的日子也不好受。
于是这才默许廖老三,只是不成想这廖老三这般不争气,折损在此。
当下一众鹰爪便是一拥而入,搜寻府内的老弱金银财宝去了。
只是不成想,这傅家堡人也是经久习武,黑熊寨已是折损了几位兄弟。杀通天心中恼怒,自己整日打鹰,不成想今日被老鹰啄了眼。
心中发狠,再不抱希望这傅墨源愿意服软。便是使尽浑身气力,要与那傅墨源一决生死。
二人斗得正是火热,一时之间也是难分胜负。
这时见手下押着一个妙龄少女出来,道:“傅堡主,还不束手就擒。”
那女子哭喊了一声:“爹!”
傅墨源听得这熟悉的声音,面色一狠,心道不好,也不回头去看,继续与这杀通天拼杀开来。
他倒也是真心狠,自家女儿被擒,也是丝毫不顾忌,活该他可以创出这么大的家业来。
却说陈顺一早便是来到了傅家堡,他又是自己孤身一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在一旁小心的埋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