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酒子任一巴掌拍在他的腚,上。
啊啊啊啊,莫挨老子啊!
赵承安明白大势已去,一场尊严的磨难在所难免,咬着自己当枕头的包袱皮,埋着的一张俊脸涨的通红。
酒子任的速度很快,也给面子的没有扒赵承安的亵裤,只撩高了裤腿,用烧过的针挑破水泡,然后是干净利落的撒上药粉。
“好了。”酒子任一翻身从他身上翻到自己的床位,江城也同样利落的一抖手,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风平浪静了。
赵承安埋着头,就当自己死了一样挺尸状,任酒子任怎么喊,都不肯抬头理人。
营房里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雪后的夜晚,风也小了很多,营房里渐渐想起了鼾声。
赵承安这才抬起头,眨掉了眼里的水汽,抿了抿唇,艰难的翻了个身,闭上了眼。
......
......
翌日是个难得的大晴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一大早新兵们就早早的握着长|枪等在了校场。
赵承安淹没在云云列队中,同样握着去了枪头的枪杆,严阵以待的站在队伍当中,等待着一天训练的开始。
经过一夜的沉淀,他现在的心情已经完全平复了下来,没有了丝毫的别扭,只是他表面上绷着没有表现出来。
校官来的很快,不多时便来到了各自的队伍前,然后各自带领这自己的队伍开始前校场后校场,演武场的分散了开来。
赵承安的队伍运气好,先一步抢占了演武场的一角,简单的热身后,便开始了一天真正的训练。
一身皮甲戎装的校官站在队列前,手上是同样的红缨枪,只是枪头并不像他们那样被卸掉。
“一,游龙在手,上步压手红点头。”
“喝!”
校官带头,所有人跟同着他的动作,长|枪随着手臂狠狠的刺了出去。
“二,巡龙翻走,绕身翻腕横出手。”
“喝!”
手臂翻转,长|枪赫赫横扫。
“三,枪出翼龙,回步翻身上环走。”
“喝!”
“......”
一板一眼的招式,一遍一遍的演练,整个校场的演武场遍是起起伏伏的呼和。
“再来!游龙在手。”
“喝。”
赵承安今天的状态看起来很好,起码挥舞着长|枪随着口令扎、刺、挑、点的时候,没有迈不开腿的情况。
他假装没有注意到酒子任时不时瞄过来的眼神,不知道他在悄悄的观察自己,径自认真努力的完成着每一个动作。
心中却因为他和江城的在意,而升起一丝暖意和更多的勇气。
不过,说归说闹归闹,该给的教训还是要的,起码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脸皮可薄可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