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她的手里又有多少与他抗衡的筹码?
墙的隔音效果极好,她完全听不到的动静。
但是仅仅是闭上眼睛,眼前就是一幕幕他搂着小明星走来的样子。她搔首弄姿向她得意的样子,故意发嗲向她炫耀他给她买的新手镯的样子,搂着他的腰一幅亲呢的样子以及……他搂着她看着她眉头微皱满都是不耐烦的样子。
那一幕幕的场景,仿佛是一根根细长的银针,一根根地刺进她的骨髓,不会立即死亡,但是也会痛不欲生。
想当年,她也是一个骄傲无比的人,那么多优秀的追求者她都未看在眼上,却被一个陌生男人就这样赤裸裸的羞辱。
她很想哭,不甘心自己的骄傲就这样被击碎。但是她与生俱来的傲气不容许她流下哪怕半滴泪水。
对于她来说,所谓的泪水,就是“弱者向着强者求饶的武器。”
她可是那个曾经在妇女独立运动上作为代表宣扬“若是上帝抽了你一个耳光,你所做的应该是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脸上,告诉她你是不好惹的。”的姑娘,怎么会就这样甘心任人宰割?
她正欲起身回家,猛地想起自己父亲还在医院生死不明,他的特助曾经坐在她面前旁敲侧击过“若是她做出了出格的事情她父亲的性命可能会不保。”,咬牙,双手颤抖着,重新坐回床上。
房间里的寒意,似乎更重。
她以为今天的婚礼他无故缺席已经很失礼了,没有想到晚上的事情更加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