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两个菜一个是白饶爱吃的素烧茄子,一个贺屿天的粉蒸肉,又加了一道白饶新学的玉米粑粑当做甜点。
两个人把三道菜吃得精光用猜拳的方式洗了碗,然后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就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享受这静谧的时光。
他们因为之前二十年没什么交集总有说不完的话分享不完的趣事。
尤其是贺屿天,他小时候不像白饶一样安静所有的狂野只在内心贺屿天幼年简直皮的像个泼猴,朋友又多整个青春波澜壮阔。
白饶听得很羡慕他学生时代不怎么与人接触,所有的生活都被学习占据了因为从小就以继承家业为目标丝毫不敢懈怠。
他从未有过像贺屿天一样疯狂的时候和朋友们翘了课去骑摩托车陪朋友一起追妹子,结果妹子看上了贺屿天那哥们和贺屿天打了一架然后一起写检讨打电竞打一个通宵,等到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大家都困了,就挤在一起睡觉。
白饶从来不做这些出格的事,他好像是一辆列车只能沿着既定的轨道行驶。
而唯一脱离轨迹的,就是喜欢上这个阳光到有些刺眼的男孩子,并且努力得到他。
好在终究得偿所愿。
白饶跟贺屿天说:“你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
贺屿天侧头看他:“睡前故事?”
白饶翻出手机,给他看金哆哆发的微博:“睡前还要我给他讲故事,幼稚死了。”
附了一张格林童话幼儿版的照片。
白饶用一双长腿缠住男人:“给我讲一个嘛,别人都有,就我没有。”
“讲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是老公讲的,我都喜欢。”
贺屿天没有提醒他,那是金哆哆在给贺置之讲故事,然后想了想,讲道:“从前有一只小兔子,一身雪白的毛,特别可爱。”
白饶没想到,贺屿天还真会讲童话,脸贴在男人胸口,问他:“多可爱,有我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