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腹,扭腰,但依旧难逃一剑。
剑蹭着他的腰侧而过,在皮肤上留下了一道血痕,不深不浅。
“我曰,你个毒妇,至于吗?”
陈清音剑势用老,殷十五趁机躲到了一边。
他用手一摸,滑腻腻的,是血。
“我就怕你不死!”陈清音一摸自己的嘴巴和脸颊,发现殷十五摸过的地方到处都是滑腻腻的,而且还散发出一股腥臭味。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此刻的她恨不得一剑戳死殷十五。
“你个王八蛋,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
隐隐的,陈清音的话语中带着哭腔。
哭了?殷十五心下一乐,当即也是一软,对陈清音给自己腰上拉个口子的事也就不那么记恨了。
陈清音发狠又劈了几剑,都被殷十五连滚带爬险而又险地躲开了。
“你个瓜娘们,现在啥情况还不明了呢,你瞎叫唤不是坏事吗?”
殷十五求生欲满满。
“我呸!你才是个瓜娃子,你们全家都瓜!你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就算老子不说话,你就能安生了吗?”
陈清音砍了也骂了,发泄过后也收了招式,给殷十五留了喘息的余地。
殷十五听她这么说,心头一惊。赶紧施法打开之前无形之中关闭的阴眼。
殷十五虽然会开阴眼,但对于目前的他来说,开阴眼依旧是一件负荷挺大的事情。
之前被黄鼠狼迷惑,身体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不自觉地散去了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