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您可不能死啊,您死了我们咋办啊,鹤斐,你想点办法啊”,哭泣的女子眼睛红红的,睫毛上还有泪花,看向另一个站着的女子。
“苑曳,殿下只是气晕过去并无大碍,你这样殿下没病都被你哭出病来了”。鹤斐有些无奈的说道,现在情况极其不利于她们,奈何主子还没醒,也拿不定主意。
“陛下想要干什么,就这样让我们殿下昏迷下去吗,那些曾经讨好我们殿下的人如今躲都躲不及,真是看尽人生百态”。苑曳有些愤愤的说道。
“慎言,周围女皇陛下的人可不少,殿下如今未醒,我们莫要再招黑的好”。鹤斐压低声音对着苑曳说道。
就在两人还在谈论时,躺在床上的人已然悠悠转醒。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奢靡至极。
楼栖峙一脸懵的望着这一切,感觉自己还在做梦,刚想起来感受感受这只有在梦中才有的体验就被一个女孩扑倒在床上,“哐啷”的一阵响声,听的楼栖峙肾疼。
“呃,你可不可以起来,好疼啊”,刚刚这人把刚要起身的自己压回到了床上,床很软,但也抵不住这样的冲击。
不过这样疼的一下让楼栖峙惊醒,这不是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扑在床上的女孩终于反应过来,连忙跪在地上告罪,“奴婢太高兴了,殿下您终于醒了,奴婢可担心死了”。
“殿下恕罪,苑曳太高兴了忘了分寸”,楼栖峙往下一扫,发现还有个人在,一身玄衣,脸上带着恭敬。
什么玩意?真的假的?殿下?就她?她现在什么处境?
楼栖峙干巴巴的笑笑,“没事,快起来吧”。
可能笑的太假了,苑曳脸上还是有些担心,“殿下你身体怎样?是否还有不适?”。
“真的没事了,我觉得现在的我能吃能喝能睡,身体倍儿棒”,缓了有那么会,楼栖峙真觉得好多了。
苑曳和鹤斐都感觉自家殿下说话方式有些怪怪的,但多年的臣服让她们不敢质疑。
这边楼栖峙还在想方法套话,她现在就是初来乍到的,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不过既然自己都被称为“殿下”,想来身份也不是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