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田园道:“一同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还有你的两个朋友。”
“什么?”天放站住,满腹狐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园自始至终都是一脸无表情,就连声音都是这么的没有感情,好似一具空壳似的。所以你根本无法从他脸上读出你需要的信息。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我们还想问你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天放道。
“不管如何,你现在总归是我们的主人,所以今后这府上的一切事情还得由您来做主。”
天放顿时不干了,他觉得这其中实在太过诡异离奇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事,即便是一夜暴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因为他根本就不信。
天放一把扯下束在腰间的玉佩:“拿去,现在你就是这府上的主人了,你们爱干嘛就干嘛去,请问我这个陌生人可以走了吗?”
田园将玉佩拿在手上,但他却拦住了天放的去路。
“怎么?难不成我不想当这个府主你们还想杀我?”
田园随即让开了路:“这个我们倒是不敢,府主请便。”
然而当天放来到走廊间时,那里已候着一排人,看样子都是这府上的人。
“府主这边请!”一干人等齐声喝道,而且还都低着头,十分有礼。
但这在天放看来,无异于强行就范,天放皱着眉头,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既然这样,那就先看看,看他们到底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只是,天放担心沈三和林凤两人已经遭遇了不测,因为那个府主看起来实在不似一个好人。
一径来到大厅,那里却早已高朋满座,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而且都是天放之前没有见过的人,天放很肯定,这些人必定也不属于这府内之人。
天放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边请。”
在侍从的带领下,天放最终坐到了主座上。面对下面的一干人等,天放突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而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光似是有所不对,准确的说,都带着贪婪之色,天放并不知道他们在希冀什么。
“想必这位就是新的府主了吧!”一位看起来道貌岸然的老头当先打破了这沉寂的大厅。老头一袭蓝布浆衫,头上扎着根玉簪,看起来像是一派之主。
“真是可喜可贺啊,如此年纪轻便坐拥一方,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此刻说话的是梅清观的观主余清梅,一位年过五旬的老婆子,她的言语之间尽显讥诮与刻薄,只要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下面的客人你一言我一语,矛头都直接指向坐上的天放,从头至尾,天放都没说过一句话,任由下面的人一通假惺惺,或者极尽尖酸刻薄,并且天放也大约知道这些人都是有派头的人物。
但是,天放只想弄清楚一件事,这些人为什么突然来到了这里,而且好像都对自己今晨坐上这个位置有着提前的准备似的。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倘若这不是梦,那这又是什么?
被下面客人的一通狂轰滥炸,天放的头隐隐有些痛,但他们的来意终于渐渐开始显露。
“听说这浮屠宝鉴乃是远古散仙糊涂道人所遗留下来的仙物,府主不惜一切代价得到了它,恕我们这些乡野村夫见识短浅,府主的浮屠宝鉴可否让大家参观下?”
天放突然心头一惊,立时便瘫坐在椅子上,原来自己真的着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