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皛梅不算太笨,把平川教的内容记住了七七八八。后来在路,平川也会出其不意的帮助皛梅“复习功课”,这样一来,不记了个十成十,终归也算是八九不离十。
皛梅这几日在船昏昏沉沉,想的都是京城的诡秘风云,担心完父亲担心大哥,又担心留在京城的师傅,可算是把平川差不多忘了个干净。今系起这绳扣,才想起这位司。
可还没来得及多想,皛梅就推搡着了一辆马车。
皛梅车后细细的分辨了一番,这车里满满当当塞了不下七八个人。
不过一个个都气息微弱,可以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樱
不一会马车就跑了起来,孙姨和她的女儿也和皛梅在一个马车里。
驾车的人似乎对车的这群弱女子很是放心,没有人在后面看着她们。
皛梅猜想大概是因为这群女人一个个都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所以并不用多加防备。
皛梅将一只手从绳扣中解了出来,弯着腰身拉下了一点点眼罩。
车里的姑娘果然一个个都东倒西歪,发出了几声轻不可闻的呜咽声。
皛梅恰巧爱着车窗,她用手指尖轻轻的把那厚重的窗布掀起聊一条缝隙,向外看了看,一片荒郊野岭,并无法进行分辨。
多余的事情皛梅也无法做,因为此刻的她也有些虚弱,毕竟没怎么吃饭又怎么会有气力。
随着马车很长一段时间的颠簸,车速渐渐慢了下来。
皛梅忙将眼罩、绳扣复位,继而又被连拉带拽的赶下了马车。
这次推搡她们的人变成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