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的叶倾，用激将法是有点用的。

她怒瞪霍峥嵘：“谁怕你啊？”

霍峥嵘哦了一声，“原来你不怕我啊，既然不怕，那大家坦诚地说说话总是不过分的吧？”

叶倾又瞪了他一眼，大有用自己的卡姿兰大眼睛瞪死他的意思。

霍峥嵘觉得她这个表情好可爱。

既然都这样了，话当然要说清楚。

叶倾看着霍峥嵘，“霍狗，你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意识到自己喜欢上我的？”

霍峥嵘没办法告诉她，现在的自己，灵魂来自十年后。

如果真的要实话实说，他只能开口道：“我们第一次喝酒后的那天早晨，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你。”

因为那天他醒来发现自己回来了。

叶倾曾经在深夜里呢喃着对他说，这辈子都只跟他做，但不可能像从前那样百分百的爱他，也不会跟他结婚。

这是霍峥嵘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妥协的遗憾。

叶倾听完了他的话：“……”

怎么，喝个酒还把人给喝成这样？

“兄弟，”叶倾叹了一口气，“你这样我觉得很秃然。”

霍峥嵘也叹气，“那你适应适应？”

叶倾：“……”

见她不说话，霍峥嵘伸手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蓦地凑近了，叶倾觉得刚刚喝的橙汁都似乎带了酒精一般。

“你看着我，”霍峥嵘凑得很近，呼吸都喷到她的脸上，带着点温热的气息，“你对我真的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吗？”

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叶倾打扮上再怎么中性，她本质上也是个女孩儿，而且明明白白的直女一枚。

她又怎么可能体会不到霍峥嵘的魅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