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长呼口气,安塞尔稳稳地坐下,却没料到一屁股给陷进去了。
这沙发难道没有框架的吗?答案当然是是有的,靠背离着很远,用餐的话需要坐到外沿来。
瑟曦将他扶起,安塞尔也没有拒绝,只是她本能的出口准备致歉,是自己粗心大意,只是话刚出口就被安塞尔给制止了。
“先不着急上午餐,瑟曦来和我说说关于西妮莎的的事情吧,她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有这份婚约了吗?”安塞尔拍了拍一侧的沙发,示意对方也坐下。
“殿下我站着就好。”瑟曦固执的说。
“我没有那么多讲究的,哪里吃其实都一样。”安塞尔心想他最惨的一次是蹲在院子里吃着干掉的面包,缇娜还特意给自己温了牛奶,那天他回来的太晚了,家中的守卫差点把他当做抹黑想要图谋不轨的贼人。
“用不着这么恪守成规......”被一直这样盯着他感觉浑身不如法。
被女孩盯着他就会感到紧张与不适,多少有些怀念在那座房子里的生活,开始以为终于跳出了哪个圈子,现在才知道自己不过是跳进了另一个里面。
“明白了殿下...来点餐前酒吗?”瑟曦谨慎地问他,并且试图想起在资料上关于安塞尔的记录。
“有酒吗?”安塞尔声音挺高了一倍,意识到这样不妥后他又干嘛降低了声“那就来一点吧。”
“好的稍等。”
瑟曦推开了一旁的隔间门,这里面是一座小型酒窖,西妮莎喝的很少,但家族总会每隔一段时给她送过酒来。
阳光透过酒瓶照在了安塞尔的脸上,折射出金黄色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