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缇卡刚刚在吗?”望着那排到的人影,何塞转过身问道。
“当然不在,虽然我那么点开玩笑意思,就那么丁点,可是何塞你不觉得乔吉奥每天都过的很单调吗?”罗莎手指抵着自己洁白柔软的下巴。
“是吗?真没看出点什么。”何塞漠然的脸上真像是在说“我什么也没看出来”一样。
罗莎微笑着不语,快他一步来到了何塞面前“何塞你早上还有课吗?”
“艾隆教授的课。”何塞回应。
“好啊!我们一起。”
就在等他的这一句话,罗莎温婉地抬起手臂,纤纤玉指握住了何塞的手。
花店内安塞尔背靠着店门,看着面的一切花花草草,他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回来的时候竟然忘记反锁门了,念叨着安塞尔跑去检查钱柜,可是柜台后面只有一张空荡荡的桌子。
这是做生意呢?
安塞尔觉得老人将钥匙交给他本身就是一件错误的决定。只是这样想仿佛自己是在欲擒故纵,毕竟都住了一个晚上,现在头顶赤阳在说什么也想些什么都没用了。
身上隐约散发沉积已久的气味,花店内忽然就多了自己这么一个污染源,重新回到了楼上他推开了浴室的房门,洗漱所需要的一切这里都有。
热水冲刷着身子,这时悬挂于门关处的铃铛响了起来,身穿长裙的女人推门而入,裙摆被风吹动哗哗作响。
“伊文院长我来接安塞尔殿下了!”今天的瑟曦与众不同,她不在是那一身干练简洁的正装,而是换上了女侍的纯棉长裙,白色蕾丝点缀在领间与袖口处,站在店内芳香缭绕,她被花草簇拥,宛如从名画中走出的贵妇,只是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似乎还带着几分青涩与不成熟,瑟曦安静的站着带着最纯粹的美感,你有时候甚至注意不到她的存在,但却永远不会忽视那张脸。
房间内气氛安静的出奇,唯有街道上的车水马龙声来来去去,没有人理会自己,瑟曦有点凌乱了,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扑面而来,自己所接受的教育就像是喂了猪一样,这是她今生遇到的最大污点。
先是观察周围,每一盆花都被她翻遍了也没看到半个人影,紧接着她看向了二楼,只是那里已经属于是房主的私人空间,她这个外人是不被允许的。
离得近了,楼上水声也就渐渐传入耳中,瑟曦轻踩台阶,上面还是有人的,只是不确定那会是谁。
安塞尔躺在浴缸中,惬意的享受着温水拂过身体那柔软舒适的触觉,泡沫浮在水面上,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它们漂到了自己面前。
聚精会神的看着那本该无聊到极致的玩意,他在打发时间,他的时间很多,根本不像那些被囚禁在笼中的鸟儿,他是自由的外面的天地很大,就连搬去克拉维尔家的别墅也变成了一件十分值得高兴的事情。
舒展着身子,他刚要起身一只脚就从水里抬了起来,脚尖带着浮沫触在了安塞尔胸口。
“鬼啊!”安塞尔被吓得惊声尖叫,刚翻出浴缸的身子就与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扑腾着身子像是一条跃出水面的鱼。
楼下一直等候的瑟曦在听到楼上的动静,似乎是突发状况,在顾不得矜持,她挽起裙裾,白花花的大腿纤细紧实,那是一条黑色的皮带绷紧在大腿上,她飞快的抽出匕首就朝着楼上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