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是在笑你这傻瓜,也是死在临头也不知道。”
帝宸王爷厌恶的说道。
“是吗?那朕也是爱笑兄长,明明都是要死的人,却还是心存幻想,岂不是更可笑,处处玩弄旁人的感情,最后是被旁人玩弄了一把大的,不知道兄长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在朕看来,也是着实可笑就是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利用感情,你到底是知道了什么?你给本王说清楚了。”
帝宸王爷很是急切是催促帝辛道。
“利用感情自然是说兄长利用了芸檀的深情,你辜负了她,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好在有一点,芸檀是一个豪迈的姑娘,在感情的问题上从来没有在意过,所以才能从这场情伤里很快的清醒了过来。”
帝辛顿了一下,不是他想要停止说话,而是帝宸王爷插嘴说道:“原来你还是为了她,真是没有出息。为了一个女人果真是不堪大用。”
“是吗那兄长就错了,你我都是女子所生,如果对于女子不好,那这个人估计也是没有什么感恩之心了,这样人才是不堪大用的。”
帝辛反驳了帝宸的观点,看他依旧一脸的不为所动,就知道帝宸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他的偏见。
也是深深的知道,多说无益,而且今日来的时候也是够多了,既然不能让帝宸醍醐灌顶,倒不如送他走的时候畅快一些,这样也是彼此双方都是有益处的。
因而就将之前的所有的温情都收了起来。
对着帝宸说道:“既然帝宸你是如此执迷不悔,朕也是不愿意在多费唇舌了,刚才帝宸说道了厉国,也是提到了芸檀,那正好,芸檀一直在外游历,这些日子是刚好到了厉国去了,还特意从厉国写信回来,并且给朕带来了一个手信,这手信朕看的,其实王爷也是可以看的。”
“她的东西有什么好的,本王为何要看?”
帝宸王爷的嘴巴虽然是硬的很,但还是忍不住注意看帝辛的小心翼翼的从胸口处取出的物品。
“就这!”
看帝辛如同宝贝一样捧在手里的手信,帝宸不可思议的问道。
“当然就是这个,在朕的眼里,这是比黄金都要贵重的物品,所有的宫女太监们,朕都不许他们碰,就是要亲手送到了帝宸你的面前,如此你才会心死,才会体会满心的欢喜,满心的等待,可是结果不过是一个笑话的痛苦。”
帝辛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帝宸那逐渐变白的脸色,还有头上不断滴落的豆子大的汗珠,就是平日里刚毅的嘴巴,如今也是不断的抖动着。
像是不相信,又像是发疯一般的死死的看着帝辛手里捧着的那一颗嫩绿色的小草,这不是普通的草,这是在厉国才会生长的一种苜蓿草,小而尖,细而韧。
是草原里不可多得的顶级的牧草,也是牧民们最喜欢的草,只要是有雨水落下,这个草就会意最最快的速度铺满了整个草原之上,让牧民家中的牛羊吃个宝。
因为有水,有雨的地方,苜蓿草就是长的格外的丰沛,因而又被牧民称为了神草,但凡是有此草出现的地方,必然是当年是一个大大的丰收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