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呢……”我在关莫延肖的屋子门外,自言自语地踱来踱去。
司容尘倚着门边,在一旁站在。
“你不觉得,莫延肖的反应不太对么?”我定步在司容尘面前,问到。
“哪里?”
我有些意外,我以为司容尘这么敏锐的人,一定早就察觉了呢。
“你看不出来?按照他对那香囊的重视程度,他对明春应该爱得很深才对。可他见我威胁明春,刀可都架她脖子上了,莫延肖虽看着着急,可远远不够啊。你想想,我当时拿他香囊时,他都急成什么样儿了?也是怪了,香囊比赠香囊之人重要,这是什么道理?”我分析到。
“听你这么一说,是有些问题。”司容尘垂着眸,似是在深思什么,回答得也极为敷衍。
跟司容尘出来这么久,我还真没见过他这么不在状态,这么奇怪。
我看他那样子恐怕我再说什么他也没心思听了。我想了想,还是不打扰他了。
我望了望天色,至少得五更了。
折腾了一晚上,着实乏得很。在现代我都没熬过这么晚,没想到到了这里我竟打破了我的最高熬夜记录。
我找了个离司容尘不远不近的位置,靠着窗户底下的墙面闲散地坐下,挪了个舒服的姿势渐渐睡着了。
虽然坐在地上睡真的很难受,还是在外面,但竟睡得很深。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阳光晃得我睁不开眼,不过倒是晒得身上暖洋洋的。
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又多盖了件披风。
我懒洋洋地站起身,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睡地上是真不舒服,一觉起来嗝得浑身疼。
我看了眼时辰,已经巳时了。
我突然回过神,想起莫延肖,转身冲进了屋。
屋里已经空无一人。
我心中一紧。转身出了屋子,正好迎上白纭跑过来。
“少主,司公子让您去前铺二层。”白纭说到。
“莫延肖和明春呢?”我问到。
“被司公子带过去了。”白纭答到。
我松了一口气,又问道:“发生什么了?”
“言家大小姐回来了。”
“言羽璃?”我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