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司容尘早早就坐在楼下的餐桌旁等我们。
我最晚睡得晚,本想着多睡会,却被白纭硬生生给薅起来。
白纭在房间里给我收拾东西。我昏昏沉沉地下了楼,看到司容尘坐在那,问了声“早”,坐到了司容尘边上。
“昨晚你们到底干了什么?我听到好几声惨叫,把隔壁那间房里的人都吓得连夜跑了。”司容尘问到。
我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答道:“也没干什么呀,就是扮鬼吓了吓老板。”
“怪不得。”司容尘嘴角轻挑了一下。
“怪不得什么?”我问到。
“我今早见老板面色极差,端壶茶手都在抖。”司容尘说到。
我失笑道:“不会吧,我竟把他吓成了这样?真是不禁吓。”我想了想,又自嘲道:“不过也怨不得他,你看看我现在这青鼻子青眼儿的,扮鬼最形象了。”
“对了。”司容尘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冷冷地说道:“你一说我突然想起,义父昨天答应给你的,治你脸伤。”
我愣了一下,笑着答了声谢,把那一小瓶药收了起来。